余笙捧着自己的画左右看了看,“窝喜欢,泠泠锅锅,窝拿回家给娘亲看看,让娘亲给窝表起来。”
“等等。”谢泠忙从她手里抽出画像说:“这是我留给自己的。”
余笙诧异,教育他:“你一个男子留小女子的画像,不成体统。”
她常听嫂嫂的故事,现在懂得可多了。
互相爱慕的人,才会留下对方的画像。
谢泠知道又受郡主的熏陶,懂得越来越多了,便问她:“那你的画像谁能留下?”
余笙摇头,这问题太深了,她也没想过。
反正她要走了,拿回画像,捏了瞬移符就跑了。
跑就跑吧,谢泠执了笔,再画一个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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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想把她儿时的样子保存一个。
翌日
早朝。
又有折子呈了上来,还是说边境之事。
皇帝谢湛就和百官说:“最近边境百姓被北皇小野人骚扰得厉害,百姓苦不堪言,长此以往,这帮野人还以为咱们太渊生性懦弱,可欺,只会越发猖狂。
不知哪位爱卿愿意去边境镇压北皇那帮小野人,让他们看一看太渊的实力。”
这话一出,朝堂静默一片。
太渊至少二十年没打过仗了。
“安西将军?”
一听皇帝叫上自己了,安西将军哼唧着走出来说:“陛下,老臣前几些摔了一脚,这腰到现在还疼着,恐怕不能为皇上分忧了。”
实在也是他年纪大了,都六十岁了,真的打不了仗了。
若搁在三十年前,他二话不说提刀就上。
他也年轻过,英勇过,属于他的辉煌已经过去了,可年轻一辈都没参与过打仗,在王都带带兵不舒坦吗。
朝堂又寂静了一会儿,皇帝又问了几个武将,个个有理由不去,气得谢湛一拍桌子,“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日,朝廷养的都是一帮饭桶吗?”
谢泠这才说:“臣请出战。”
“不行,你才多大啊,太渊又不是没人了,朕怎么能让你一个半大孩子去边境,你安心在王都待着。”皇帝断然拒绝。
虽然从余笙的心声里和华兰菁的异像里知道谢泠会出战,且成为令敌国闻风丧胆的战神,可他到底才十二岁,太过痛快的答应让他出战,怎么看都像是派他送死。
表面上该做的功夫还是要做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