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璇也是复杂无比的望着自己儿子。
依稀记得,那日他离家出皇城,才一年前而已啊。
这才多长时间,实力已经远超自己数倍有余。
此般天赋,当真是旷古烁今,更是名震两界,闻名天下,天外天更是因他疯抢。
别管抢什么,说明有东西抢,而她只能站在角落,无人问津,没人在意。
更是不少交谈之中的趣事,嘲笑对象,何苦来哉!
如若那日,没有放他离开,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今日他会不会站在自己前方,为自己遮风挡雨,叫一声自己母后?
传授天儿剑法?
不知不觉,风中传来苦咸是悔恨的气味吗?
而比他还要痛苦的是南宫战天。
她姬清璇至少还有父亲,还有家,一身至强修为在天外天虽然不算什么。
但放在神州,那可是一顶一的强者。
而他呢,啥也没有了,父亲死了,祖传的国度没了,自己更是瘫痪在轮椅上,不得动弹。
痛,太痛了!举目尽是破败。
有时他都在想,自己会不会被姬玄凌杀了更好一点,省的现在活受罪。
而她姬清璇也不至于跟姬玄凌闹翻,虽然以后日子可能不好过,但至少能有个避风港,有个家能回。
而如今这般又算什么?
默默的看着李长青,沉默不语,无言胜有声,惟有泪千行。
而此时虚空之中,帝傲雪静静而立。
身边声音想起:“此子可怕至极,若是能安然度过此劫,可为我妖族女婿。”
“日后结合,所诞子嗣.......霓凰天妖与至尊......不敢想象!”
而帝傲雪却无动于衷,换做平日她定是有所反应,可现在她只是担忧的望着李长青。
从凡界神州到天外天,他的举动便异于平常,眉宇间总有一缕化不开的忧愁。
对自己与小离欲言又止,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天机难言,还是另有缘由?
他此行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就只是单单想找他道教的麻烦?
虽然他确实算得上是睚眦必报,但他也不会不知道,此行的危险性,毕竟那是祁天道教,其底蕴深厚无比。
纵使他再至尊,也不会如此莽撞,可却又猜不透他的意图。
“哼,小子你果然诡异无比,竟能与我等相抗,这才有趣,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