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杯子递回给小吕道:“会不会因为这酒窖藏在这水里,所以才是这样冰凉?”
袁海波和小吕对视了下,袁海波更见得意:“前面我尝的时候,也以为是这原因,后来我拿了放到室温下,就算是酒的温度有二十五六度,但喝下去的时候,还是一样觉得是如同喝冰水。”
张然眉毛都挑了起来:“这么神奇啊?”
他当时是想着,反正这酒厂瓦都有股份的,实在不行,自己伸个手,往一些高端的酒里灌一丝的法力,让这酒产生出不一般的炸裂效果,结果现在,自己还没灌法力呢,这酒就自带法力了。
小吕从边上拿了根温度计来,袁海波又打了一杯上来,三人出了酒窖到了他们办公室,小吕把温度计插入酒杯里,张然就看着温度计上的刻度在不断上升,虽是缓慢却极其坚定。
再一会,停在了二十四度的位置上没再动弹,这应该就是室温了,瓦都现在是温度大致也是这个。
把温度计拿出来,袁海波示意了下说道:“你再喝喝。”
张然端起酒杯来,还是抿下一下口,让他大为惊奇的是,那酒入喉时,依然觉得喝进去的就是冰水,然后到了胃里时,又升腾起热度来。
张然哈地笑了:“别加热后喝,也是这样的感觉吧?”
袁海波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端起杯子,把剩下的酒一口饮尽,闭上嘴,好半天才啊地一声吐出嘴里的酒气:“酒温了后,酒精蒸发,酒气就淡了,不可能有现在这么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张然也不在意受了鄙视,哈地笑了:“跟你这酒鬼论酒,我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