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容易,你看应该是这样的……”田有根不由得笑一下,拿起烫伤膏药,亲自示范一遍,也就是一两分钟的时间,很快结束。
年轻的女老师很快掌握要领,一颗芳心也放下来。
两个人来到帐篷外面,边走边聊:
“田大夫,我看你涂药的手法很是娴熟,现在我相信你是一名医生。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可以问一下吗?”
田有根一边四处观察,一边毫不在意的回答:“还是对我的身份表示好奇,对吧?”
“你猜出来了!对呀,刚才我一直在想,你一个师范学生怎么会是医生呢?这听着好像牛唇对不上马嘴的事,我想了半天,觉得只有一种可能,你以前就是学医的,不然的话解释不了。”
“你猜的不错,我出生在一个中医世家,从小就接触这方面的培训,我的父亲精通西医和中医,在县城里开有诊所,有着丰富的临床经验。所以这种烫伤对我而言,是最常见的一种病例,根本不值一提。”
“原来是这样,那你怎么会改行当老师呢?恕我直言,子承父业,岂不是更便当一些?也更合情合理。”
田有根听到这里收回目光,微微叹了口气:“我想跟年龄有关,18岁高考的时候,也正是青春叛逆的当口,我不想听从父亲的摆布,凭什么非要学医不可?所以就偷偷的报考省师院这个专业,你可以想象一下,当录取通知书送到我父亲手里的时候,他的表情是何等的夸张!
跟你说句实话,通知书送到家里的那一天,我一整天都没敢回家,猪猪在外面游荡了两天,害怕挨打呀!”
年轻的女老师噗嗤一声笑了:“打你也活该,没见过你这么调皮的,估计把你父亲气的不轻吧!”
“可不是吗?我兄弟两个,老大对于医学基本不感冒,父亲就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可以说是倾囊相授,没想到我给他来这么一手,要说不生气那是假的,好长一段时间都没理我。”
“可怜天下父母心,你明明有这么好的医术,却跑到师院去耽误时间,我觉得错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