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欣雨,我肯定管不住你的所作所为,反正态度我已经表达清楚,不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咱们两个做朋友还行,其他的最好不要涉及。如果你以后超过了我忍让的限度,只怕是连朋友也做不成,希望你好自为之,把握好彼此之间的尺度,别让我为难,好吗?”
“好吧!这么说,咱们现在是好朋友,对不对?”周欣雨察言观色,适可而止,可不想一下子把对方逼到墙角,那样反倒不美。
“算是吧!”
“那我以后和你之间的正常来往,你不会拒绝吧?”
“啊,当然不会。”
“那就好,田有根,我有点口渴了,你能帮我去打点热水喝吗?”
周欣雨毫不客气的要求着,脸上挂着一层浅浅的微笑,让人无法拒绝。
田有根站起身去车厢一头打水,却发现兜里的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一阵,最终挂掉。
这是一个省城的号码,以前从来没打过,田有根觉得估计是打错,也就不想接听。
打完开水回来,刚坐下没多久,那个电话号码再次响起,而且十分固执,田有根终于不再淡定,犹豫着接通电话:“喂,谁啊?”
“是我啊!田有根,这才没几天没见面,就记不得我的声音了?咱们两个可是不打不相识,按理说你应该不会忘记的这么快?想起来没有?哈哈哈……”
这个人有点话唠,说来说去就是没说到点子上去,田有根想了一阵,这才猛然间回忆起来:“你是张春生打架时请来的帮手,叫……孙必胜,对吧?”
“是我,我还以为你真把我忘记了。老弟,这你应该做的不太对啊!看来老哥哥没有入你的法眼啊!”
“孙大哥,咱们两个只有一面之缘,过年事多,想不到也很正常。今天怎么给我来电话?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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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必胜是个粗人,没事根本不可能想起来打电话,故此,田有根如此问道。
“是这样的,这两天张春生找到我,一方面是拜年,另外一方面谈到了跟你的事情。喝酒的时候,我我打探到一个消息,他已经向法院提出了申请仲裁,我估计你应该很快就能收到传票,所以想提前跟你通个气,让你有所准备。”
“是吗?那就让他告好了,反正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就不信好端端的就能打输官司。孙大哥,多谢你的提醒,回头我请你喝酒。”
孙必胜哈哈大笑:“老弟,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咱们两个虽然接触不多,可是我相信你不是那种遇事就躲的人,张春生有点认死理,觉得错误都在你身上,就连我也觉得有点儿厌烦。好了,这种扫兴的话,不谈也罢!我怎么听到电话里有火车的声音?老弟,你出远门了?”
“我出门旅游了一趟,现在正准备回老家,回校的时间应该是过了正月十五之后,孙大哥,咱们过两天再见!”
“好,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叫上小黑,那家伙心里憋着气,还想跟你正儿八经的干上一架,这几天老在我耳边嘟噜,说你胜之不武,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