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业有点羞愧,赶忙更正道:“二表哥,我哥哥是受凉发烧,不是被对方打伤。”
“这有区别吗?还不是因为那家伙造成的。你放心,等一会儿,咱也如法炮制,把那家伙衣服脱光,放在风口上吹上一两个小时,估计这一辈子他都会记得今天晚上……哈哈哈,哈哈……哎哟?”
啪地一声,一个雪球打在二表哥的脸上,雪花四溅,又疼又冷,眼前一片白雾,什么也看不清楚。
“谁……谁丅M的,在后面偷袭我?有本事给我站出来!”二表哥怒不可遏,伸手揉了揉脸颊,瞪大双眼朝前方望去。
十多米处,一条黑影慢慢走来,几道电光顿时照了过去,把黑影笼罩在光柱之下。
“今田的,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算你有种,敢一个人过来,倒也算得上光明磊落,好汉一条。”
王业一眼看出对方是谁?立刻扯着嗓子叫喊起来。
田有根双手插兜,淡然一笑:“就你们这几个人吗?我说姓王的,这不会还是昨天晚上的那几个歪瓜裂枣吧?如果是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次丢人现眼,自讨没趣。哦,对了,你哥呢?我怎么没看见?”
“我哥说,有我们就足够,今田的……”王业还想多讲几句场面话,没想到他的二表哥早已忍耐不住,一伸手从大衣里抽出一截铁管,大衣也没来得及脱,哇的一声扑上前来,迎面就打。
他心里对田有根恨极,暗袭之仇,非报不可,二话不说,上前就打。
田有根扭身就走,双手从兜里抽出一根一米来长的软带,这本来是他系在腰间的牛皮裤带,关键时刻可以当软鞭来用。前天晚上,王晨之所以败在田有根手下,一开始就是遭了这根软鞭的道,很快败下阵来。
田有根这是诈败,边走边向后偷看,对方七八个人,如果一拥而上,他纵有七头八臂,也应付不过来,这个人居然孤身袭来,正好趁机除去,各个击破。
眼瞅着对方离自己不到两米,猛地一转身,一弹手中的软带,如同花枪一般,直奔对方的面门而去,只听到啪的一声,恰好打在鼻梁子上,二表哥顿时觉得头晕眼花,掩面蹲在那里,鼻涕眼泪哗哗流个不停。
这就是田有根的精明之处,双方都穿的比较厚实,手中的软鞭杀伤力不强,抽在身上如同挠痒一般,只有打在面门或手腕之上,才能产生一定的效果,这不同于对方的短棒,打在哪里都可能造成伤害。
王爷见状,大吃一惊,急忙上前护卫,嘴里问道:“二表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们小心一点,这家伙手里用的是软鞭,只要把头护住,就没事。”
七八个同伙一听,立刻明白过来,越过二表哥,呈半月芽形围了上来,嘴里纷纷嚷道:
“别让这家伙跑了,围住他,把他手里的鞭子夺过来,等一会儿,好好好治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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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王业请的都是打架的老手,相互之间配合的很是默契,即使嘴里说话也是压低了声音,显然,经验丰富,唯恐惊动了镇上的人。
田有根一步步退向打谷场,昨天晚上的一场暴雪,让这里的积雪更为厚实,几乎快淹没了人的胸口,他一步步向前面挪动,众人也跟在后面,大家的行动都变得艰难起来。
这种情况是田有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