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不过是个外地人,跟咱们无怨无仇,未必像你说的那样愿意趟这趟浑水,我觉得这件事可以缓一缓,说不定过两天人家自己就走了,何必节外生枝呢?”
王守礼有自己的想法,两个孩子急着报仇的心情可以理解,可是无缘无故的和人结仇可不是一件好事。
更何况这个人好像还很厉害,让他心里更多了几分忌惮,心中暗想,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还是要慎重!
王晨醒了醒鼻涕,很是不满:“爹,你怎么现在做事儿畏手畏脚起来?不就是一个外地人,有什么了不起的,今天晚上是我们不小心,没有及时包围他,让他有了还手的机会。
后天晚上绝不会再犯今天的错误,到时候大家一拥而上,三下两下先打趴下再说,到时候胜券在握,想怎么说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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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哥说的不错,我觉得可行,而且胜算很大。爹,关键是要多叫上一些人,趁此一战,彻底把闫家震吓住,让他们再也不敢提要钱的事,省的一天到晚纠缠不清,还要嚷着跟咱们打官司……这件事如果做好了,将会是一举两得!”
王守礼见两个儿子都是这个意见,低头思索了一阵,也就不再犹豫,点头说道:“好吧!就这么办!不过明天你们最好出去打听一下,这个姓田的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个地儿还是要摸清楚一点好。”
王晨点头答应下来。其实父亲不交代下来,他也会这么去做的。
这个姓田的有点邪气,看上去文邹邹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只是没想到却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动起手来,丝毫不比他兄弟俩差,做事的风格反倒跟他们有点类似,这让王晨从心里面感到有点怵,害怕惹到了厉害的人物。
再说一连两次吃亏在同一个人手下,要说完全是侥幸,恐怕也不可能,说明这个姓田的还是有些来历的。
所以这个调查一定要做,真正做到知己知彼的呈度,万一这家伙有很硬的后台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惹上了一个大麻烦?
虽然说王家人不怕麻烦,可是有些麻烦也是惹不起的,这一点他们还没有狂妄到目中无人的地步!
第二天四点半,田有根在睡梦中被人叫醒,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空,不禁问道:“蒋大哥,这起来的有点早吧!要不再睡一会儿?”
“田兄弟,咱们还有一个多小时的山路要赶,外面的雪下的有点稠了,这时候赶路不算早,镇上好多人已经提前出发,就是咱们走的最晚。麻溜点,赶紧起床,我还要去喊周姑娘她们。”
说完打开了房门,一股寒风夹带着雪花飘进屋内,田有根打了个冷颤,心中暗想,早知道就不去了,这个鬼天气赶集,等一会儿受罪可就难免了!
跟他有同样想法的人,还有周欣雨。这两个外乡人,别看昨天晚上兴趣很浓,可是一旦穿好衣服,冒着寒雪星夜赶路时,心里面完全都是“后悔”两个字。
这个时候还没有班车通行,最早的一班也要等到八点以后,蒋三把自己的爬立备好,赶着一匹黑色的骡马,载着几个人朝集镇赶去。
迎着风雪,马车行驶的速度并不快,田有根几个人用大衣裹着身躯,凑在一起边走边聊,闫笑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周欣雨有点担心:“田有根,你好好的跟别人打什么赌啊?你要记住,你是一个大学生,不是什么街边的小混混,这种事儿是你干的吗?”
“是啊!我也不赞成田有根的做法,所以我说,后天晚上根本就不必去,周欣雨,你说对吧?”
“当然不能去,不要说你根本打不赢,人家人多势众,你去了肯定是个输,而且会输的很惨!退一万步说,即使你赢了,万一打伤了人,那你就更麻烦,想走也走不了!田有根,你平时不是挺机灵的,这种事怎么会犯糊涂呢?”
闫笑的姐夫蒋三一直没有吭声,田有根想问问他的意思:“蒋大哥,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