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气都不敢喘,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看着如今任晓兰的痛苦模样,想起她从前折磨过自己,冷希便觉心中复杂。
该说这任晓兰现如今是自作自受,应有的报应吗?
她沉思入神,明川则按摩了约莫十多分钟后,松开手,拿出金针,在她身上几个穴位处行云流水般的来回运走。
指腹捏着针部顶根处接连颤抖,牵扯着颅内神经。
原本正在昏睡的任晓兰忽然皱着眉,疼得“嘶”的倒吸凉气,哼哼唧唧起来。
担心她会因为疼痛而蓦地跳起,明川另一只手稳固的摁住了她的身体。
任晓兰立马就倒了回去。
针灸完成,明川松开手,长呼出一口气,看着底下面色惨白的任晓兰跟冷希道:“后面还需要再施针三次,三次过后,她便能彻底恢复清明了。”
冷希点点头:“好,等她醒了,也算是解决掉爷爷的一个心愿了。”
“嗯。”
两人又守了一会儿病床上的任晓兰,本想琢磨着等这任晓兰醒来跟她说说话谈谈心,让她的情况好些。
不想,此时,一通电话打进了明川的手机里。
“明哥……”
来电人是孟大琅,可是他今天的声音听起来跟往日完全不同,有气无力的。
明川心头一颤,立马意识到又出事了。
“怎么了?!”
孟大琅咳嗽几声:“咳咳咳……明哥,兄弟们好像都、都中毒了,你、你赶紧过来看一眼吧……”
孟大琅说完,电话便嘟嘟挂断。
明川倏地起身,“小希,你在医院守着任晓兰,等她醒了看看她的情况如何,我要先去一趟酒庄。”
“好。”
冷希听见了刚才那通电话内容,并没有阻拦明川。
明川飞速离开。
而在他走后不久,只过了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病床上的任晓兰便悠悠转醒,睁开一双茫然的眼睛望着天花板。
“晓月……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