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三娘雀跃道:“童郎,下次可以再多带三成海鲜来,我觉得还都能售罄的。”
两次海鲜专场,算是彻底擦亮‘天下第一鲜’招牌,往后再不担心有人质疑这价格值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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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就保持这样的规模吧,过犹不及。”
“好的,都听你的。”孙三娘对于多赚更多钱,倒没特别执念,只是随口一说。
能把酒楼的桌子坐满,已经十分理想,再扩张下去有点竭泽而渔的嫌疑。一下把想尝鲜的老饕给吃厌了,那生意就会不升反降。
“盼儿这边呢?”
赵盼儿每日都要核算,自然可以脱口而出“酒喝饮料,合计卖了12万3600贯钱。”
“好,就保持这样的规模吧。”
开业半个多月,平均一天赚小一万贯,再多他也怕东京的富豪们扛不住。
“童郎,你的本钱盼儿也准备好了,晚一些就让蒋英他们带回家去?”
“好好好,让他带人弄回去。”
酒楼赚多少钱也不给他算贸易值,他这系统不管零售的事。不然他还问赵盼儿和孙三娘干嘛,直接通过贸易值反推就好。
“童郎,咱们酒楼这么惹眼,只靠公主和高大人的关照,恐怕很快就要有人要动歪心思了,您得催催萧相的动作快一些了。”
每日如此高的收入,三女自然喜悦。但是聊完收入,赵盼儿提出自己的担心。
一年300多万贯收入的产业,可不是一个未出阁得公主罩得住的。大宋现在还没到顶峰,一年的国家财政收入,不过一千三四百万贯。一个酒楼的收入,顶得上五分之一个大宋,就说多招人惦记吧。
赵盼儿知晓那日在相府发生的事后,一直记挂着童舟早点解决这个隐患。
她不是担心自家产业被谁抢夺,而是有着跟宋引章那日一样的担忧。
生怕童舟一个气不顺,大宋生灵涂炭。
她们三个人,现在再不敢想着拿捏他了。只想着好好伺候他,不要让他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