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的扉间,怎么可能会给他们摸索调整的机会。
也不对,暗,只是日法联军的感觉。实际上街口的景物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并没有任何变化。
坐在顶楼阁楼上,被徐盛护在身后的童舟,和霍顿、于杭兴几人。
肉眼就能看到,一头白发的扉间,挥舞着两把武士刀,在日本人和法国人之间拉出十数道残影,不断的收割着两国士兵的生命。
扉间的速度,本就不是栾廷玉可比,还有多重影分身之术的加持。
在霍顿和于杭兴眼中,他快的简直不像是一个人,好像战场之内,有一队十几人的白毛在不断杀戮,看得他们俩直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
而两国士兵的表现,更加让两人惊惧。
哪怕扉间就在他们之中穿行,却没有一个人对他发出攻击。一个个没头没脑的,像瞎子一样,只顾着摸索着摆弄机枪火炮,然后死掉。
千手扉间的动作,已经完全超出人类认知的范围,看得霍顿震撼的嗓子发紧,发不出一点声音。
几十个士兵的轻重机枪开火,不是突突死身边的战友,就是打到天上去。偶尔有射向凤鸣楼方向的子弹,也被水门以苦无轻松弹开。
霍顿已经被扉间震撼的灵魂出窍,成为一个木头人,没低头,自然看不到他这逆天操作。
于杭兴的脑子还在转,低头看到水门的表现,脚下一软,跌坐在蒋英准备的椅子上。至于他的副会长杜贤,早在第一时间,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800手持长枪短炮,分布在各种堪比障碍物的汽车、火炮还有坦克之中的士兵,包括那名喊话的翻译。
总耗时1分17秒,全部变成尸体。
扉间收刀入鞘,站在场中解除黑暗行之术。
视力恢复的井口和雷诺阿,环视一圈,心口齐齐遭到重击。同时闪过一个相同念头,这次是真的完了。
酷酷的扉间,伸出右手,在两人面前晃一晃。随后指了指他背后的凤鸣楼,转身向里走。
井口和雷诺阿,虽然惊恐,虽然万念俱灰。但两个人的行为,格外乖巧。
犹如行尸走肉一般,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走进凤鸣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