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飙不行啊,这些水兵的状态,他不发飙,他们可能就要发飙。

一个跑堂的伙计推门而入,就看见小20双满是‘杀气’的眼睛盯着他。吓得他说话都是结巴的“公公公子,您有何吩咐?”

“怎么回事?我问你怎么回事?!这些舞姬乐妓怎么撤了,就放着我这些兄弟不管啦?!”

童舟这一兴师问罪,水兵们齐齐一瞪眼,他们现在一个个都火气很大。

跑堂的当场跌坐在地,看这些好似发情公牛一样的眼神,恍然大悟。

“公公公公子,您,您这是误会了啊!咱们,咱们矾楼做的可是正经勾栏生意啊!”

“您若是,不是,您这些兄弟们若是想做那云雨之事,得去,得去花茶坊啊!”

众水兵齐齐转过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向童舟。他们敢怼天怼地,独独不敢怼童舟。只好用眼神,向他发出无声的抗议。

闹出乌龙的童舟,面上一囧。

淦!!

怕不是两个去不起矾楼的落魄书生,在那意淫,却恰好被他给听了去,还给当了真。

被那两个吹水的傻叉路人书生坑了,童舟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同时他也觉得有些冤枉。

勾栏,怎么就他娘的,成正经生意了呢?!

与此同时,被如此振奋人心好消息刺激到的赵盼儿,决定今日早些收工,回去客栈看看她们的童公子,跟他亲近亲近。

天还没黑,三人就结伴回到客栈。

只是多日未见到童舟的蒋英,去到童舟房间寻他,发现空无一人,那些伙伴也全都不在。

宋引章奇道“这还真是稀奇,往日公子早该回去房间睡下,今日却还没回来!”

她们早出晚归,虽不见面,却对童舟行踪了如指掌。

赵盼儿略一思索猜测道:“许是在接待今日钱塘来的钱家人,这个时间还没回,想必是要喝许多酒的。三娘,一会给公子弄些醒酒汤吧。”

“好嘞。”孙三娘答应的干脆。

几人没见到童舟,选择回房间休息等候,孙三娘去借用客栈厨房,给童舟煮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