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一个平常无比的周末。
张安青跟姐姐张平夏在有求必应屋训练。
“张安青……”
“腿发力点不对,重来。”
“重心下沉,你这样是想人人一脚撂倒吗?”
“平夏,注意绳镖的镖头,别把自己绕进去……”
……
张安青练刀,张平夏则选了绳镖作为未来使用武器。
两人一开始的进度有所差距,直到现在,张安青还在被张和安揪着打基础。
以前一些错误的发力方式,现在全部要改正过来。
张安青还好,最多就是被张和安的教棍敲几下,纠正错误的地方。
另一旁的张平夏则没那么幸运了。
绳镖是一种将金属镖头系于长绳一端制成的软兵械。
训练以缠、绕、抡、击、抛、扫、摆、收、放、背、担为主。
每次训练必定挂彩。
扎到胳膊或大腿都算是好的,只要没刺中要害,对他们来说都没什么问题。
一个小时后。
“今天先到这里,你们去我房间,蒙多会给你们上药。”张和安吩咐道。
“好的教授。”
两姐弟两个一前一后往门外走,只余下张和安留在这里给他们善后。
因着训练的原因,张平夏跟张安青两个都是 一身练功服。
二人的袖口都撸起来一截。
“姐,我感觉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追上你的进度了,等我拿到刀后跟你来对练。”张安青语气兴奋,露出来的手臂上,有着明显的淤青。
“让你平时偷懒,现在全要补回来。”张平夏没好气道。
“……”张安青识相地闭嘴。
面对亲姐的话,他老实听着就行,可不敢顶嘴。
霍格沃茨八楼的走廊。
邓布利多从天台下来,恰好撞见这对姐弟。
张安青和张平夏的学习进度根本不需要其他教授们操心。
张和安一个人就能解答他们所有的问题。
可现在……
两个学神,看起来被人虐待过一样。
“安青,平夏,你们这是?”邓布利多担忧看向他们裸露出来的皮肤,“受欺负了?”
空气中隐隐还有股血腥味,也是从他们身上传来。
是谁敢将这两人伤成这样?
张平夏&张安青:“……”
完了,误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