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惦记着炼钢厂的表扬信呐。
“相宗?色宗?”南宫敌不解道。
张启明眼都不眨地说道:“不错,施主怕是不知,金佛寺从古至今一直分为色宗与相宗。”
“几百年前,相宗占据优势,讲究众生平等,无色无相。”
“但是大约在两百年前,金佛寺受到外敌入侵,宗门元气大伤。但是色宗的人更加无耻,偷袭了我们相宗的人,让我们相宗之人流离在外。”
“如今,如今我们相宗对色宗的人发起了清算。不是说我们相宗的人在乎,而是要告诉天下人,我们相宗失去的东西,一定要拿回来!”
一边回忆初中的课外阅读书籍,并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缝在一起,张启明一边声情并茂得说出来,把南宫敌听得一愣一愣的。
什么色宗相宗,原来金佛寺的秃驴男人都干,属于色宗啊!这就合理了。
什么“失去的东西,一定要拿回来!”,实在是好有逼格啊!
而且这一波三折,还这样有逼格,肯定不会是假的。
“不知道大师法号?”南宫敌感觉到了张启明说到最后,咬牙切齿的语气,不经意间透露出头的周天武者气息,让南宫敌高看了张启明几眼。
江湖,就是这样。
强者就是受到尊重。
“贫僧法号……”张启明转动脑筋,想到了课外阅读书籍,口胡的说道:“一灯。”
“一灯?我知道金佛寺的辈分,都是光、广、副、慧,这一字辈……”南宫敌感觉到一灯这个法号跟金佛寺不是画风。
张启明反应很快,一本正经地说道:“施主不知道是正常的。因为论起辈分,贫僧还是他们的爷爷辈,或者祖宗辈。”
“哈?”南宫敌一愣。
“我们金佛宗的相宗,流离在外,传人较少,辈分比他们高不是很正常吗?”张启明解释道。
长门孙子末门爷,一般家族都是这样的。
就像他南宫敌排行第三,比他大侄子大了几十岁,比大侄子的爹小了好几十岁。
“确实是这么道理!”南宫敌算了算,是这么回事。
“如今贫僧代表金佛宗相宗,在邳城收拾了这帮孽徒孙,正要一一找他们清算!”张启明双掌合十,杀机腾腾的说道。
任谁看到张启明此时,一定会说一句,好一名恶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