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是年三十儿了,四合院里各家各户都开始忙碌起来。

妇女们忙着准备年夜饭的食材,擀饺子皮,拌饺子馅儿。

男人们则是忙着贴对联,然后就是一帮人在一起聊天侃大山。

孩子们或多或少的都拥有了一挂两挂小鞭,拿着一根点着的香,噼里啪啦放的不亦乐乎。

傻柱也给雨水买了几挂小鞭,一百个一挂的,威力不大,不用担心炸伤人。

这丫头大清早的就起床了,拿着小鞭跟个小子似的,专爱往人群里扔。

傻柱也是早早的起来了,他也得准备饺子皮和饺子馅儿。

虽然空间里一个念头就能弄好,但是那样就少了过年的味道了。

闫阜贵仍然在门口摆了个摊子,逢人就拦住问人家用不用写对联。

现在还允许做生意,闫阜贵也还没有发展到要花生瓜子做润笔的份儿上。

他现在人品已经败的差不多了,也不是管事儿大爷了。

今年好多邻居都不卖他面子,都是从外面买的对联。

闫阜贵还郁闷半天,最后没办法了,只好降价销售,甚至是带着阎解成上门服务,拿着浆糊,帮着给贴好。

傻柱照例没有让闫阜贵写对联,他始终认为闫阜贵写得太工整了,没有外面买的那么飘逸优美。

贾家也是奇葩,竟然让闫阜贵贴了对联却不愿意给钱。

双方在中院扯皮了半天,最终以贾家给闫阜贵切了一小块腊肉做报酬结尾。

闫阜贵不比其他人,在他眼里没有什么干不干净一说,回家洗洗照吃不误。

傻柱听人讲闫阜贵家里自己做的臭腐乳放的时间长了,里面都生蛆了,闫阜贵还敢端上桌来招待客人。

傻柱都怀疑后来闫大妈得了癌症都是因为经常吃这些不干不净不新鲜的东西才造成的。

一大早,易中海就带着贾东旭,拿了两个面袋子,一杆秤,一个本子,一支笔,挨家挨户的去借东西。

易中海也算是呲着老脸,说尽了好话,承诺年后多还半成,这才有人肯借给他们。

不过好赖总算是借到了不少粮食,蔬菜,煤球,足够他们把这个年过下去了。

年夜饭傻柱依然是准备的十分丰盛,味道也好,自然是把邻居们都馋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