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争与不争,皆在一念之间。你只需做好自己,固守本心,该是你的别人夺不去,不该是你的,强争也徒劳!”
李厥听到孙思邈的话久久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起身称谢。
“多谢师兄,师弟明白了!”
“真明白了?”
“朕明白了!”
“里边这人还杀不杀?”
“不杀!”
“杀了违我本心,只会让我的念头更加不通达!”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自会用别的方式报仇!”
孙思邈闻言点点头,然后推开小院的院门,将周家的家属让进来。
周正清的老妻看到孙思邈当即关切的询问。
“敢问孙神医,我家老爷咋样了!”
“已经无大碍,只要在床上将养几日即可痊愈!”
“多谢孙神医!”
老妇从下人手里接过一个盘子,盘子里装满了黄澄澄的铜钱。
“孙神医,我家老爷为官清廉,没攒下多少黄白之物,这几贯钱就当做诊费吧!”
孙思邈闻言点点头,随即招呼弟子收下。
虽然他不在乎世俗的金钱,但他不能断其他医者的饭碗,所以该收的钱还是要收的,有时候甚至还会故意多收,让更多人羡慕医师的收入,从而弃文从医。
不过这就属于“道”的层面了,一般人很难理解,他也懒得跟人解释。
孙思邈留下两个徒弟照顾病人,就领着李厥离开周家,重新回到自己的诊所了。
只是李厥并未在诊所待太长时间,没一会儿就起身告辞,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孙思邈也不拦着,只是微笑着看着师弟离去的背影。
“唉!”
“多好的孩子,要是不去争皇位,好好的跟着我学道参玄,将来定是一代宗师!”
卢照邻听到这话不屑的撇撇嘴。
“师父,他要是不去争皇位才叫可惜!”
孙思邈听到这话惊讶的回头,当他看到卢照邻那张胖胖的脸,顿时露出不悦的表情。
“你傻站着干嘛,还不赶紧追上去,好好辅佐嫡长孙!”
“嫡长孙没让我跟着,说这种事小孩子不能参与!”
“哦?”
“哈哈哈!”
“你们俩呀……一个十岁,一个九岁,才差一岁就差出代差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