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南笙的手还被陆时宴牵着。
若不是被子挡着,徐安晚肯定看的清清楚楚。
而在陆时宴话音落下的时候,这人从容不迫的站起身,这才松开了南笙。
南笙的手获得自由后,长舒一口气。
她想也不想的就把自己的手藏的很好,免得在被陆时宴牵连了。
陆时宴没在意南笙的这些小举动,就只是低头交代:“你先休息,别的事情我来处理。”
“好。”南笙很乖巧。
她整个人都已经陷在被子里面,只露了一双眼睛。
折腾了这么久,加上过敏药效上来,南笙是真的困了。
没一会,她昏昏沉沉的想睡觉。
陆时宴看着南笙闭眼,这才看向徐安晚:“你跟我出来。”
徐安晚微微咬唇,但最终还是安静的跟着陆时宴走了出去。
很快,两人在外面的会客室站着,病房的门已经被关上了,彻底隔绝开的。
“安晚,你应该很清楚我和你说过什么。”陆时宴在提醒徐安晚,口气很沉。
徐安晚没说话,安静的站着。
“谁准你今儿去学校说这些话,公开她的身份?”陆时宴在质问徐安晚,“你很清楚,她素来低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