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晚倒是也不急不躁。 而陆时宴牵着徐安晚的手,始终没松开。 带着薄茧的指腹就这么在她的手背肌肤上游走。 徐安晚被撩的难受,这样的感觉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自己的心尖爬动。 瘙痒难耐。 但是她还是定了定神,开口说着:“和你谈谈南笙的事情。” “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她了?”陆时宴不疾不徐的反问。 徐安晚安静了一下,确实,以前南笙的事情,她从来不会过问。 是有些抵触的情绪在。 但现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