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心脏的跳动，张启灵仿佛再次感受到了那双温暖的手抚过他的手心。

他抬头看着面前的黑暗，竟觉得异常温暖。

也就在这时候，带着一点微暖的灵力自百会穴而入，一点一点融入到了筋脉中，慢慢地向着一个方向而去。

明明是第一次将灵力引入，身体却好像有了本能一般地引导着灵力向着既定的轨道游走着。

“光灵根代表的是救世，张启灵代表的是守护。”虚空中的苏昀清好像穿过了无尽的空间与时间，与张启灵对上了视线。

“阿黎的到来改变了这个世界的走向，这个世界已经不需要救世主了。”

张启灵听到苏昀清这样说。

“你现在要思考的是，你……是张启灵还是小官？”

你是张家的启灵……

还是白玛的小官……

张启灵迷茫地想着这个问题，从他接受张启灵这个称呼起，所有人都一遍又一遍地跟他强调着他的责任。

他们有的人已经死了，有的人离开了，有的人背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