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陈长安,你不认得我?”
“陈长安?听着耳熟,你是秀才还是举人?”
“都不是,我不识字。”
“呔!大胆刁民,缘何见官不跪?我把伱个不识轻重的菜头帮子,左右,与我拿下,先打二十大板!”
敲了鸣冤鼓,那就是在县老爷头上拉屎,这还能轻饶了你?徐厚找了个好借口,根本问都不问陈长安为何敲鼓,什么审案不审案的,先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这年月,读书人身份很高,因为屁民是没资格也没那个实力读书,能读书出头,中了秀才或者举人的,绝大多数都是有些根底的人家。既然陈长安啥都不是,那徐厚最后一点后顾之忧也没有了,这还不打,更待何时?
左右两班如狼似虎的衙役闻声立刻出列四人,两人伸手去按陈长安,另外两人拿了水火棍摆好架势。敢惹得县老爷不高兴,这二十板子不给你屎打出来,就算你屁股门憋得紧。
陈长安冷笑一声,龙渊剑都未出鞘,只以手做剑,大拇指扣住,四指并拢,快如闪电般晃了几下。
只听几声闷哼,几个衙役相继倒地不起,捂着胸口满脸煞白。
堂上顿时喧闹起来,竟然有人大闹公堂,这还了得!衙役班头大喊一声:“保护老爷!”
这句话喊得尤其响亮,一边喊他一边冲到徐厚身旁,那叫一个忠心耿耿,冲过来之后还不忘喊道:“你们快上,拿下这个大胆狂徒!”
徐厚赞赏地看了班头一眼,说:“刘班头,没想到你倒是个忠勇之人,这次……诶哟,你给我上,挡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