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直播间中。

画面也沉寂了片刻，观众们也不淡定了。

“操，我就不该看今天的直播的。”

“而且冷飞，你给我闭嘴；我根本就不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本来就不太懂；结果被你这么一解密，搞得我现在认为【意识】再简单不过了！”

“就是就是，可恶的冷飞；骂不了江哲，我还骂不了你吗？”

这些弹幕一出，学霸冷飞止不住嘴角抽搐，“日，害怕你们不懂，偷偷把教授们的录音录了下来，结果你们不感激还破口大骂，再也不跟你们玩了。”

“抱歉，冷兄弟，那些弹幕是瞎说的，别理他。”

“话说为什么大家都这幅反应，我觉得很正常啊，我们就是一团量子信息概率云，这个概率云随时会坍塌，随时会确定而已；这又怎么了，为啥不该看，难道是害怕接受不了真相吗？”

“是的啊，狗曰的，他最后几句话一说出来，我心中有种放松的感觉；就好像世界上一切都与我无关；甚至连赚钱的心思都没了。”

“那叫佛系，因为你悟了，你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

“可我明天还要上班啊，赚钱，还房贷，养娃啊，为啥要让我现在佛系啊，我不想佛系，我要当牛马的啊！”

“哎！”

“...”

由于江哲讲述得过于通俗易懂，惹得海量观众一时间接受不了。

世界观或多或少都已陷入塌陷。

而那些学习量子科学的学生们则更一脸生无可恋，陷入了怀疑人生之境。

原本量子科学的魅力是：未知，神秘、玄幻又科学。

可现在倒好，江哲一出现，他让这个玄幻又科学的学科变得不再玄幻了！

“作为量子科学学生，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不再看江哲讲量子科学了。”

“+1，这学科在他眼里好像都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我学这个当初就是奔着神秘来的；现在倒好，不神也不秘了，呜呜呜~~~”

“话说，这有没有可能是他一面之词？”

“有可能，但概率不大；他甚至都没把论文给我们看；说明他也不想让更多人知道真相——前提是他所说的是真的。”

“嗯...别有用心，只不过是好心的那种！”

“...”

此时，领导会议室内。

台长老赵与老王对视一眼，懵逼地挠了挠头。

“虽然听不懂，但好像很神奇。”

“对，是不是说，小江找到了我们口中的【我们】到底是什么？”

“是的，就是隐藏在蛋白微管里的那些那些...额...忘记了，不去想了。”

现场除了大部分领导外，只有汪林与萧十一面露骇然，作为大学生自然是懂这些的；但深思下去并没有好处，索性作罢不想。

很快，他们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微笑；二人对视一眼，而后点了点头，不知言何。

唯有敬佩与跪伏！

“江老师很强！”

“嗯，他比任何人都要强！”

这时，老赵看着大荧幕左上角的时间，已经来到了晚间9：59分。

于是他拿起桌上对讲机跟后台导播说话：“快十点了，该结束了。”

“领导，不加时间了吗；老汪那边传来收视率还很高，甚至还有突破的迹象！”

“不加时了，将一些没讲完的留在问答之中讲，今天干货太多；他明日还要上班的。”

“我知道了，这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