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古道人如何怒火中烧,桓文和他师父、师伯根本没有在意,在穿过传送阵法之后,他们就回到了墨刀门的传送阵处,红米的身后还拖着那张仙木长桌,一脸不爽的坐在地上,并用后腿挠着脖子上的牵引绳,似乎这条绳子将他勒得很不舒服,其实这也正常,那张桌子重达两百多斤,若非红米是条不正常的狗,根本不可能拉着它还健步如飞。
桓文上前将牵引绳给解开,回到宗门就无需束缚住它了,随它自行跑回自己的居所,只要不拆家,不乱拉屎、撒尿,其余要做什么,随它高兴就好。
将狗的问题解决之后,沈铭崇带着钟皇莫和桓文来到宗门大殿,待众人都坐定,桓文首先开口打破了场上的安静:“师父,你刚才为什么用灵能偷袭我啊?”
“你还好意思问?”沈铭崇没好气的白了自己这个弟子一眼:“你自己在升仙门做了些什么你自己不清楚?若非这样,我们怎么能这么毫发无伤的回来?”
“啊?我做什么了?”桓文懵逼,听师父这话,自己好像在升仙门做了不少坑人的事一样,但是自己怎么都没想起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能让师父让自己借伤脱身。
“还说你没做什么?”沈铭崇道:“我问你,和你对战的升仙门弟子怎么样了?别人一个好好的校场,现在是个什么结果?”
“额……”桓文经过师父的提醒这才反应过来,和自己对战的陈宫已在天雷的轰击之下灰飞烟灭了,连魂魄都没留下一丝那种,不过那是天劫所致,和自己没啥关系啊!至于那什么校场?他死活想不起来校场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校长也怪到自己身上来了?
“算了,我来说明吧。”钟皇莫见桓文苦苦思索,但却一无所获的表情,不由抚额摇头道:“你小子这惹祸的本事依然是高绝啊!我来给你说说之前在升仙门到底发生了什么吧。”钟皇莫顿了一顿,似乎在整理思绪,在升仙门发生的事情虽然并不复杂,可是要说清楚其中的一些关键,让桓文这个修真知识约等于白痴的人明白可不太容易。想了片刻之后,钟皇莫才娓娓道来,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详细给沈铭崇和桓文说清楚了。
“你如此亮眼夺目的表现,我生怕对方若是心生歹念,若以陈宫殒命之事做文章,要灭了你这妖孽,那可不妙。”钟皇莫最后开口道:“虽然他们的修为比我要低一些,可是那边毕竟是对方的主场,猛虎架不住群狼,双拳难敌四手,我突围是没什么问题,但要再护住你可就不太容易了,毕竟你这个家伙太弱,所以我暗中传讯给师弟,让他过来镇场,免得你小子被对方围攻,把命留在那边。”
原来如此啊,经过钟皇莫的一番讲解,桓文这才知道为什么自己师父会在升仙门,而自己一场天劫到底有多么惊世骇俗,对升仙门众人的认知破坏简直不比对校场破坏小,也明白了自己师伯为何会担心对方将自己杀死在那边。原来自己刚才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了啊,这修真界的残酷果然是哪里都有,并且随时都有可能在自己放松警惕的一刹那出现。
沈铭崇此刻却皱眉苦思不已,这弟子的渡劫实在是太过于有违自己的认知,颠覆这个世界的常识了,第一次渡劫就开始感悟天道?这怎么可能?沈铭崇自己也是从一名小修士开始修行的,第一次渡劫的情景到现在都还历历在目,那毕竟是自己第一次直面天威,想要遗忘根本不可能,可是就算按照自己现在对天道的感悟都觉得第一次渡劫就感悟天道是根本不可能的事,自己这个弟子是怎么做到的?
“你详细说说你渡劫时候的感觉,你这场天劫真有些与众不同啊!”沈铭崇思索片刻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出来,于是开口道:“详细一点,天劫之中有什么变化,有什么感受都说出来,我得好好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