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已然吓破了胆,忙不迭得就把把自己所知的统统给吐露了出来:
【仙君饶命,我真的是墨铮……啊!!刚提到“墨铮”两个字,又重重的挨了一脚,一声嚎叫刺得李拂衣耳膜都发酸,【仙君脚下留情,听我说完再……】
李拂衣的脚就踩在香炉上,冷冷地吐出一个字“说!”
【我……我……我这就说!】
【我是虽然是墨铮,但不是这个世界的墨铮……】生怕李拂衣脚下不留情,它哆嗦了一会才结结巴巴得继续:【我……我是被赤魅从别的小世界拉过来的……】
似乎怕李拂衣不信,它连忙解释起来,【赤魅就是那个跟你们作对的鬼域联盟的老祖,他是鬼域的人……】
它噼里啪啦一股脑儿说了许多,李拂衣虽然从中听出了一些端倪,却也觉得这些话太过荒诞离奇。
满是不耐烦得打断了它的喋喋不休, “够了!当本君是三岁幼童好忽悠?”
一脚将破香炉从洞道踹出去,踢得它嵌进洞厅的岩壁里。
“本君的耐心是有限的,没空听你编故事。三日后本君最后再问一次,你若再不愿说,这器灵也别当了。”
它的神魂本就虚弱,被这一踢,直接断了片。
李拂衣独自一人站在卧室里,塞满遍地的红时时刻刻刺痛着他。
他身形一闪便消失在洞室里,出了雪境。
再现身的时候,就来到了药仙府的地界。
远远地便听到飞舟船队敲敲打打得,飘着红绸,好不热闹得从头顶飞过。
这儿附近,最大的宗门便是药仙府,能动用这样的阵仗婚丧嫁娶的也没有几人。
便打算去药仙府门前探查一二,还没来得及靠近,便看到长长地队伍排得犹如游龙盘旋,蜿蜒数里。
最前面被帐蔓围住,瞧不清到底是什么光景。
便随意找了兴高采烈从帐蔓出来的中年男子,攀谈询问:“这位道友敢问这是何时,为何如此大的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