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年不过三十,怎会有知天命之感?”
张简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于是岔开话题道:“我在这睡了多久,令舒不用管我自去饮宴便是,可别因为我一个人让诸位公子不悦。”
“这你就多虑了,本来今日之宴大家就是为商三娘而来,在座的可都是此间老手你不会真以为少了谁他们就玩不下去了吧。”
成阔看了看时辰,“时辰尚早,既然道真不喜人多喧闹,那不如我们寻个静雅之地把酒畅谈如何?”
随后成阔唤来虔婆在一处僻静的小阁中摆置了酒席,阁中除了两个在门外伺候的侍女和一个琴师外便只有成阔与张简二人。
没了旁人在张简也少了局促和顾忌,终于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其实从方才的宴席上张简就一直很好奇,那些权贵之子有蒙荫或多或少都是身处要职,唯独成阔仅仅是在太常寺挂了个虚衔,虽然张简对成阔了解不深但是他能感觉得到成阔绝不是那些只晓吃喝玩乐的纨绔能比的,可如此人物就被放在太常寺烧香这完全没有逻辑呀。
当成阔听到张简的疑惑后并没有做出什么解释,反而很恰意的反问这样难道不好吗?
“哈哈哈!”
“道真以为这建康如何?”成阔终于开始了试探。
“我也是初到建康,对这里还不是很了解,但是不得不说建康不愧是楚国第一城,繁华无匹非他处可比。”
成阔绕有深意的看着张简意味深长道:“道真便只是以为建康繁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