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萋萋,就是纯粹的费洛蒙。
她的血液、皮肉全都是精华,哪怕只是身上的香味,也足以让一个正常男人沉沦,更别说她还长了一张动人心魄的脸。
你也好,祁枭野也好,只要和她近距离接触过,都逃不开爱上她的命运。
不然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黑水党太子爷,又怎么会对一个只见了几面的女人死心塌地,甚至不要命呢?”
“费洛蒙……”
乔骁低垂下眼帘,原来他止不住的心动,情不自禁地喜欢上黎萋萋,是受到了费洛蒙的影响?
那许南天利用黎萋萋,不仅坑害了祁枭野,就连他也一道算计在内了!
“畜生!狗东西,你他妈的不仅把她培养成费洛蒙,是不是还把男性费洛蒙用在了她身上?强行把她的心智降到九岁,好继续掌控他!
你这个畜生,许南天,你他妈的不是人,研究这种丧良心的玩意儿!利用一个女人来上位,阎王爷见了你都要摇头,你猪狗不如……”
乔骁含着愤懑与怒意,连珠炮一样巴不得把许南天的祖宗十八代都搬出来狠狠地骂一遍,听得旁侧的保镖一愣一愣的。
见状,乔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歇气的空隙抬脚将保镖们挨个踹了一遍。
“都看着干嘛?跟老子一起骂!”
想到阿大的死,十几个保镖也气红了眼,扯着嗓子轮番上阵,语言愈发低劣,整间石室都是骂骂咧咧的声音。
却像打在了轻飘飘的棉花上——
许南天自始至终都无动于衷,不生气也不还口,悠哉悠哉地给自己泡了壶茶,品茗的同时还点了根雪茄。
他耐心地等到蒸馏器里的费洛蒙全部提取完毕,戴上手套开始进行浓缩,冷眼看着蒸屉上浮肿的尸体。
“骁哥,知道他是谁吗?”
乔骁和保镖同时止住骂音,许南天阴冷的眸子继续道:
“他是东郊出租区的一个摩的师傅,萋萋就是在他的帮助下,才逃过了巴拓的追踪,得以跑到矿场去找你。
除了他,还有一个姓张的夏国人,买石头赔了,后来在你矿场打工。
他们都帮助过她,都得死。
当然了,还有一个死得比他们更早的男人,西木街一家纹身店的老板,他在萋萋肩头纹了一只蝴蝶,就是他的费洛蒙,把萋萋的心智降到了九岁。
呵,给我的人纹蝴蝶,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