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
一道清脆的蛙鸣声响起。
那巴掌大小的食用玉蟾蛙鸣一声。
声音虽然不大。
也不刺耳。
但随着这声蛙鸣声响起。
原本已经躺在地上,气息全无的孔雀尸体,骤然颤动了一下。
胡成悚然,下意识的倒退了百步。
就是田凌也一溜烟的退了出去。
在那孔雀的残尸的头颅之中隐约可见一只狰狞的蛊虫在缓缓的爬行,通体细长宛若蜈蚣一般,近乎与血色相容,若不是此刻随着这声蛙鸣声响起,那宛若蜈蚣一般的蛊虫受惊,只怕此刻他们还是看不出来。
“呱!”
又是一道蛙鸣声响起。
那孔雀头颅识海位置处,那只通体血色,与周围血肉近乎相容的蛊虫又一次颤动了一下,动作愈发的剧烈,似乎想要慌忙逃走。
噗呲一声!
一道低沉的闷响传来。
孔雀的头颅陡然裂开。
一只纤细宛若银针一般的蛊虫骤然从其头颅内飞出,向着远处遁去。
但还未等它飞出去。
一只肉色的舌头已经飞了出来,任凭其如何挣扎都始终无法摆脱那舌头的控制。
直接被食蛊玉蟾的舌头裹挟着吞入了腹中。
而随着这只宛若蜈蚣一般,奇异而狰狞的蛊虫进入食蛊玉蟾的腹中。
那巴掌大小的食蛊玉蟾宛若吃了什么大补药一般,蛙脸上极为人形化的闪过一丝享受之色,旋即四濮一登,转身直接化为一道流光又一次飞回了徐聩的苦海里面。
“就这?”
胡成一脸愕然。
他还以为要发生什么了呢?
“你懂什么?”
田凌翻了翻白眼,用一种看着二百五的眼神看着胡成,:“食蛊金蟾以蛊虫为食,这只食蛊玉蟾体内含有其稀薄的真血,你以为他们就仅仅是能吃蛊虫?
最为重要的是他们能够通过这些蛊虫体内的精血遥遥的锁定炼蛊之人的下落。
这才是蛊神门这么多年来不敢再次踏足东荒的原因。”
田凌翻了翻白眼,一张大脸上尽是鄙夷,一边说着一边哼哧哼哧,似乎想借此报着这么多天来被胡成欺负的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