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读研究生出来的人,你叫他贴砖,他肯定不会,道理是懂,可没拿过砖刀,不会放灰,更不会砌砖。
“老师,我先,我不会。”莫风说完,拿起黑子放在两个黑点上,好像就是这样,然后根据自己的黑子位置开始布阵,或者拦截。
“围棋,就是为了给自己留口气,比如这一子,相邻的位置有四个交叉点,就有四口气,两子在一起的,就有八口气,也有七口气的,在角落和边缘上,就只有一口气,两口气或者三口气。”荀夫子边下边讲解围棋,他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莫风别乱来。
“嗯,我试试。”莫风说完,和荀夫子下了起来,一开始莫风确实不太懂,不过他倒是记住了一句话,给自己留口气。
看着莫风无头无脑的下棋,荀夫子嘴角微勾:“看来他确实不懂下棋啊。”
几分钟后。
“好了,结束了。”荀夫子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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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么简单,老师,我赢了吗?”莫风看着自己还有那么多气呢?基本上一颗棋子都有一口。
“你输入,输得一败涂地。”荀夫子说道。
“不可能,我这里还有那么多气呢,还有,你身边不是有一大片空白的吗?我直接下在哪里,也不至于输吧。”莫风看着棋盘上的布局,指着自己的棋和荀夫子的棋,直接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混账东西,你那一口气还不是苟延残喘,你下你就是自断后路,反正我是不会下的。”
“至于我这边,你觉得你能挣扎到什么时候,你是打算派叛徒过来吗?再说了,我这边能攻能守,你到最后还不是死路一条。”荀夫子不愧是棋手,专研棋道多年,眼光毒辣,心思缜密。
“真是岂有此理,我不服,再来。”莫风表示不服棋,也不服荀夫子,收好棋子,再次和荀夫子对弈。
这一次,莫风不在想着留口气了,而是瞄准荀夫子的白子围上去,有多少吃多少,一根筋一样,勇猛无匹,看见自己即将要被吃了,才来回防。
这一次,荀夫子下得最难受,完全摸不清莫风的套路:“登堂,喜搏杀,无谋略,得失不计,骁勇无匹,此境许多学徒少则半月,多则一月之久才能达到,想不到他仅仅第二次就已经颇有火候了。”
这一次,莫风还是输了。
“如此横冲直撞,只是匹夫之勇罢了,无谋略,始终会中敌人圈套,无辜牺牲。”莫风闭眼沉思,人生就像一盘棋,每一步棋子都需要精心策划,如果不小心走错了一步棋子,都有可能导致最后的残局,无法弥补完好的棋阵!
“老师,我们继续。”莫风面色沉静的说道。
这一次,莫风举一反三,三转棋风,刚柔并济,能攻善守,已经做到运筹帷幄,坐看云起之妙。
“这就国手之境了?从不懂到国手,只下了三次,哪怕韩非也没有如此天赋啊。而我在国手之境也没有做到来去自如,三转棋风,刚柔并济的程度,想不到他这么快就能做到这一点,真是不服老不行啊。”荀夫子看着莫风下棋,思路清晰,可攻可守,还有诱敌深入,整个棋盘首尾呼应,有头有尾,相互守望,达到一边攻杀,一边围敌。
良久。
“我输了。”荀夫子放下手中棋子说道。
“你在棋中可学到什么?”
“人生如棋,步步珠玑,落子无悔。生活如盘,本可平静无波,却横叉黑白。天地之间一棋局,局中有势,势中有局。人如棋子,或局外观望,或身处局中,相互拼杀,人生亦是如此,天地为盘,众生为棋,身处不同世道,面对不同对手,是为棋子拼杀,还是做执棋之人,掌控局面,以自己的眼睛,看清天下之局势,于乱世之中还天下太平。”莫风看着棋盘上的棋子,把自己这一盘的理解说了出来,围棋这国术,玩的就是谋略。
围棋这小小的棋盘,能让一个人减少做事的盲目性,培养大局观,锻炼智慧,培养记忆力、注意力,与组织能力、灵活应变能力的关系,讲求做事的次序性、条理性,提高计算力、判断力——影响预见能力和做事的决断能力,与逻辑的关系——做事的连续性,持续性,辩证性。
“为师已经没有和你下的必要了。”荀夫子摇头,表示莫风已经可以去寻求更厉害的对手。
“别啊老师,近日无事,不如一起对弈,棋之一道博大精深,有残局留待后人破解,更有珍珑棋局无人破解,还有那么多的棋谱,学生对棋之一道上,还处于刚入学,更不敢自尊自大。”莫风听见荀夫子的话,他才知道自己已经和荀夫子处于同一个境界了,可是天下还有那么多残局和棋谱,他还远没有到达最高境界。
“为师的意思是,跟为师下棋,已经不能提升你的水准了。”
“不如为师推荐一个人给你做对手,你看如何。”荀夫子似乎在询问莫风的意思。
“不知老师推荐的是何人。”
“你不妨猜测一下。”
“如今儒家,有三名师兄弟,其中作为大师兄的伏念掌管小圣贤庄,二师兄颜路虽沉默少言,却眼光独到,明是非,懂大局,三师弟张良,来自韩国,与韩非相交莫逆,更是难得的棋手,子房应变能力强,讲求做事的次序性、条理性,预见能力和做事的决断能力,把做事的连续性,持续性,辩证性都能信手沾来。”
“我想老师应该要推荐给我的这个人就是子房了。”莫风知道荀夫子还是挺看重张良的。
“嗯。”
“老师,此事还是算了,我打算陪你几天,就回到过去,看看能不能救出韩非。而且,他们可能认识我,我却不认识他们,如此见面,难免牵一发而动全身。”莫风想了想,还是摇头拒绝见伏念三人。
“回到过去?已经发生的事,必然有其道理,你又怎么知道,在韩非遇害的那天,你没有在他身边?”荀夫子原本两眼放光,却一下子暗淡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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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