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来人了。”
“哈哈哈哈哈,哥们儿,这儿,我在这儿呢?”莫风老远就挥手喊到。
走近后
“咦?”
“这位兄台如何称呼?”韩非看见莫风后,打量着莫风,那是一个满头的晶莹雪发,问题是还长,长到膝盖位置,就是穿着有点破,眉清目秀,气度却不凡的男子。
而莫风则穿着破烂的衣物,围着韩非兜兜转转,上下打量个不停,开口问道:“你是韩非?”
“你是知道我?”韩非记忆里可没有莫风这个人啊,莫风是怎么知道他的?
“啪,我靠,真的是你?”莫风给了自己一巴掌,他还是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真的来到秦时明月世界里了,不,应该是秦时明月的前传,天行九歌世界里。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韩非看莫风打了自己一巴掌后,随口说道。
“呃,有理。”莫风还真不习惯和这些古人打交道。
“这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韩非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一大块石头掉下来了,还好我跑得快。”莫风解释道,难道说是自己造成的,且不说韩非信不信,估没人会相信。
“不知兄台如果称呼?看来兄台也是爱剑之人?”韩非看着莫风手中精致的木剑后,开口说道。
“我叫莫风,确实有点爱剑~。”莫风回答道。
“前面是什么地方?你有多余的衣服吗?能不能借我一套?”莫风不打算给韩非开口,直接说道。
“也好,请随我来。”韩非看莫风如此说,也觉得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就带着莫风向小圣贤庄走去。
“你着书了没有,我看过你写的书,有《孤愤》《五蠹》《内储说》《外储说》《说林》《说难》等等。”莫风开口问着韩非,掰手指数这韩非的着作。
“其中孤愤第十一节写有:智术之士,必远见而明察,不明察,不能烛1私;能法之士,必强毅而劲直,不劲直,不能矫奸。人臣循令而从事,案2法而治官,非谓重人也。重人也者,无令而擅为,亏法以利私,耗国以便家,力能得其君,此所为重人也。
智术之士明察,听用,且烛重人之阴情;能法之士劲直,听用,且矫重人之奸行。故智术能法之士用,则贵重之臣必在绳之外矣。是智法之士与当涂之人,不可两存之仇也。”
“啧啧啧,你的想法是好的,可这种人上哪儿找去,往往帝王之人,都是利用群臣的忠奸来相互制衡他们,听取有用的意见。你要知道,人都是自私的,哪怕忠臣也是,只有合理运用人性,就能够把他们握在手里。”莫风一边一边不停的说。
而韩非则越听,越觉得莫风很有意思,竟然能看过他的书,而且还有如此见地,实在难得。
“你都读过我所着的书,那你觉得这天下如何治理。”韩非想看看莫风还有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先天下一统,再儒之教化法治天下。”莫风摇摇头说道,
“为何现在不能?”
“为何?文字不通,谁能知道你所想要表达的意思?”莫风回头说道。
“唉,待到天下一统,书同文,车同轨,才能更好的向世人表达自己的意思。七国如今各自为战,前有狼后有虎,顾左及右,以下瞒上,群臣各自为利,终究还是要乱。”莫风想到韩非与白亦非和姬无夜的斗智斗勇,想到他的才能谋略,有些可惜啊!
“如此长年征战,苦的也只有黎民百姓!”韩非。
“战争往往都是残酷的,尸骨残骸,百姓流离失所,各地硝烟四起,枯树老鸦。但是,战争也是结束这一切的一条路,难免有些残忍,但这就是割腕自救的好方法。”莫风。
“你…,不是七国的人?”韩非听了莫风的话,这种人要么是无情之人,要么就是心怀天下之人,还有一个,那就是不是这个时期的人,直盯盯的看着莫风问道。
“呃,算是也不是。”莫风觉得七国最后还是华夏,而他是华夏之人,自然算是七国之人。
“咱们就别聊那些国事了,再多的言语,也只是纸上谈兵。”
“况且你也说过:凡说之难:非吾知之有以说之之难也,又非吾辩之能明吾意之难也,又非吾敢横失而能尽之难也。凡说之难:在知所说之心,可以吾说当之。所说出于为名高者也,而说之以厚利,则见下节而遇卑贱,必弃远矣。”莫风说完,就打算不和韩非说话了。
这段话就是韩非说难一书中的原话,其意思是:凡是进说的困难:不是难在我的才智能够用来向君主进说,也不是难在我的口才能够阐明我的意见,也不是难在我敢毫无顾忌地把看法全部表达出来。凡是进说的困难:在于了解进说对象的心理,以便用我的说法适应他。进说对象想要追求美名的,却用厚利去说服他,就会显得节操低下而得到卑贱待遇,必然受到抛弃和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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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兄,现在伏念可在小圣贤庄?”莫风记得伏念手持剑谱排名第三的太阿,也不知道现在剑有没有在他手里。
“在。”韩非笑着回答到,心中暗想:“果然是生而知之之人。”
“算了,现在的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太阿在手。”莫风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另一边,李斯带着荀夫子和小圣贤庄的学生过来了,主要是想了解情况,会不会影响到小圣贤庄,如果真有,那就直接跑路。
“老师,之前就是从前方传来的巨响,师兄差我回来告知,便自己一人前去查看了。”
“我们在这里等吧,他们已经回来了。”荀夫子说道。
“他们?”众人一脸疑惑。
而后,他们看见韩非带着一个乞丐一般的人,正向他们走来,两人似乎相谈甚欢。
“老师。”韩非临近,向荀夫子作揖。
“他就是荀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