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雪珍一生，从不向敌人低头，宁消亡于此，也不愿偷生！”雪珍面带决绝，根本不愿意臣服。

宁死，不会臣服于苏莫。

此言，让得左护法面色一变，惶恐不已。

“很有傲骨，愿意带着整个十方阁陪葬！”

苏莫轻笑一声，继续道：“不知道，十方阁那上百万精族之人，是不是很感激你的决定！”

雪珍脸色难看不已，她不怕死，但是十方阁百万族人，的确是她的软肋。

“十方阁覆灭之后，所有十方阁族人，都会被炼化成丹，成为运天宗弟子的资源，成全他人，这值得运天宗感激！”苏莫继续说道。

但是，他的每一句话，都如同一柄钢刀，刮在雪珍和左护法的心中。

痛不欲生！

死亡，成为别人的养料，这是何等的残忍与悲哀。

“你欺人太甚！”

雪珍银牙几乎要咬碎了，眼眸渐渐的泛红，即便她贵为十方阁的阁主，道境大极位的强者，也受不了这等羞辱与结局。

“物尽其用而已！”

苏莫微笑道，他之前已经查过了，这十方阁上百万族人，本体是灵药的精族人，不下五万。

这是一笔极为珍贵的资源。

除了这五万精族，其它的精族人，虽然本体不是灵药，但是，毕竟是精怪之体，而且修为都不低，也有巨大的作用。

“卑鄙！可耻！”雪珍怒骂，气的全身颤抖。

“不，你比我更可耻！”

苏莫摇头，继续道：“面对血族、面对妖族、面对魂族，你们精族人可以卑微如狗，可以俯首帖耳，为何面对武族就无法接受？是放不下自以为是的高贵？还是本身就卑贱如蝼蚁。”

“你们和大多数武族人一样，奴性深入骨髓，当你自认为比武族高贵之时，那就是默认了魂族的规定，默认了自己比妖族卑贱，比血族卑贱，比魂族卑贱！”

苏莫声音洪亮，如同洪钟大吕，在雪珍和左护法的脑海之中轰鸣。

见两人沉默不语，脸色不停的变换，苏莫微微摇了摇头。

“时间已到，你们和十方阁一起消亡吧！”

苏莫冷漠的声音，无尽的寒意，充斥着雪珍和左护法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