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念过书,你说的是啥,说明白点?”翟家娘子满脸狐疑。
翟青又凑得更紧了些,贴着自家娘子耳朵说了几句。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翟家娘子的脸皮“噌”地一下就红了。
翟青则赶紧把杯中的新丰酒一饮而尽,而这又是为何呢?
因为曰过的人就知道:
酒力渐浓春思漾,鸳鸯绣被翻红浪。
数点菩提,尽入红莲帐。
反正,当第二日天不亮便等候在门口的赵无咎看到这位代县尉时,翟青是捂着自己的老腰出的门。
“翟叔,您这腰是怎么了?”
“啊,无咎你来了。叔这腰没什么事,就是是昨日练功时闪了一下,无碍的。”
翟青说着,又紧了紧腰上系的蹀躞带子,然后便站得直挺了一些。
“昨日你婶婶同我讲了,说你想要去县衙里领个捕快告身——老实说,这事情叔可以给你拍板,今天就能办下来。
不过,叔也得先问你两件事。
第一件,你昨日送来的那只公鸡,还有胡椒是哪里弄来的?
第二件,假如当了捕快,你觉得自己最需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慢慢想,不着急。
想好了给叔说说,叫叔听听。”
虽然翟青说的很和气,但是赵无咎知道这是对方在真心考校自己,如果回答得不对,那么他给自己谋身“虎皮”的计划不说是肯定落空,但也要横生许多波折。
他转念一想,当即就回答了翟青提出来的第一个问题:“翟叔,那些东西我既不是偷来的,也不是抢来的,都是天黑之后出去花钱买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