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茶儿还得装不明白才行,要不然高有全更疑心是要蓄意害他。
“没有……那个小妹妹真的是家庭很普通的丫鬟,我是想让你身边多一个人伺候,哪怕你多宠她一点也没关系……”
“少给我装贤惠,我们是什么关系?最烦什么花花肠子都看透了,还虚伪讲为了对方着想的恶心家伙!"
茶儿成功把重点从安奸细移到装贤惠这个点上,暗舒一口气再说:“我们来往这么久,我看出来了,你对甘如菊多少还用了点心思,至今还偶尔想她呢。我想学她,想在你心里留个印象呀。”
"不许说男欢女爱的话题,更不许再提甘如菊。但也可以告诉你,要不是你比她更有用,绝对留她不留你!”高有全捏着茶儿的下巴,欣赏那嫩滑肌肤上的紫黑淤伤。
打得疼,这么捏着更疼,可高有全似乎很喜欢她忍疼的受折磨苦相,她也只能尽量不挣扎,免得引来更难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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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有全朝那五指印淤伤处吹了吹,凉凉如泉水流过,茶儿疼得轻了些。
他凑近茶儿,目光含了柔情,语气带了阴冷说:“不许提甘如菊,她是个可怜人,活得糊涂、死得糊涂。你呢,是块贱骨头,恨这个恨那个,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想攀高枝儿没攀上?今儿还添了一样贱,想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我为你着想,愿意让你收更多的美女,我还贱?”茶儿忍不住犟嘴,因为最烦别人说她贱。
“主动让男人去找别的女人还不贱?”
“怎么才不贱?像胡仙仙那样明明白白说不准男人纳妾,不准找野花?她如果不是有法力撑腰,只能被男人休掉!”
有闲心和茶儿争吵,一是得等晚上才安排去见曹备道的事,二是被韩泽熙说了没男人刚性,他拿茶儿撒气。
放开茶儿,高有全端起茶杯喝了两口,怪声笑说:“胡仙仙要被休?她是怕被休的人吗?估计还会嫌休书写得太慢!”
不怕被休,定是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