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乐轻笑一声，打了一个响指。

“啪——！”

明明是太空，没有传播声音的介质，却让所有人都听到了这一声响指。

空间形成了一道屏障，一个叠着一个，将凯文形成的天火困在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之中，大量的能量得不到释放，最终发生了一场巨大的爆炸。

那处空间都被撼动。

“看，这才是玩空间，空之律者懂个屁的空间。”牧天乐摊开手，手心里的星系正在朝着破碎发展：“空间与时间并列，也是承载一切事物的根本。”

突然间，一处虚空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属于牧天乐的派系，正在撕碎整个游戏世界的秩序。

“咳！”凯文擦去嘴角的血迹，他的意识越来越恍惚，眼前，好像出现了幻觉。

逐火十三英桀的十二位，正在对着他微笑。

“告诉你一个秘密吧。”牧天乐玩心大起，反正阿哈都这样玩了，那他也玩上一次，不过分。

凯文苦笑一声，下一瞬，便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目光再一次变得冷厉：“你说。”

“其实，这个世界的本质，是一场游戏。”牧天乐望向正在被抽取生命的星球，无悲无喜地说道：“一场让全宇宙看看我的实力的游戏。”

“什么？！”

“本来吧，我可以不和你哔哔的那么多的。”牧天乐的脸上，那股无悲无喜的神性消失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属于人的一面，他玩味地笑着：“你所看到的，只是我想让你看到的，我如果真遇到了这种事情，我会和你们说那么多？我又不是奥托，要谋划那么久，去取得虚数之树的权柄，我TM直接献祭整个世界，再把刀架在虚数之树的脖子上。”

凯文深吸了一口气，牧天乐的话，对他造成的冲击有些大。

“所以...这一切都是一场游戏？”

“对啊。”牧天乐瞥向瓦尔特、三月七、星、芽衣、布洛妮娅、琪亚娜六人，柔和的笑道：“他们是玩家，那些开着星舰过来帮忙的，也是玩家，包括一些原本存在的，也一样是玩家。”

“...原本存在...”凯文闭上了眼睛，稍微思索了片刻，他猛地睁开眼：“那我呢？我可不认为我是玩家。”

“嗯，你的确不是，你在外面的世界已经嘎了，自然不是玩家。”牧天乐双指并拢，放在嘴前，一股仙风道骨的模样。

远方，一把巨大的金色长剑，正在划破所有的秩序，朝着星球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