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扒皮拿起文件说道:“你们这几个算是最让我操心的了,你一个文班出身的观察者,偏偏选择了最危险的前线世界,还是正面和神主交火的正面战场。
老冉也是个不省心的,以前成绩挺好的一个孩子,结果呢,现在还在精神病院办公呢。上次和我聊天的时候就感觉他的精神开始有些不正常了。
最麻烦的就是疑月,玛德,才就职一个月多几天就触犯了一次条例,最后还是我去给他擦屁股的。”
“嘿嘿。”被佘扒皮数落了一顿毛某人也只能尴尬地笑了两声。
佘扒皮也没再管毛某人,看着报告眼神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啧~这疑月呀,总是能给我整出一个幺蛾子。”佘扒皮将手里的文件丢给了毛某人。
“怎么了,佘老师。这家伙不会又触犯了什么条例吧。”毛某人接过佘扒皮扔过来的报告仔细地看了起来。
“这家伙老毛病又犯了,差点废了一个世界意志。”佘扒皮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当年被前线审讯部都称之为残忍的那件事,不是说已经好了吗?”毛某人也是当时一起被佘扒皮忽悠过去的人之一,自然也清楚疑月的情况。
“当时以为彻底痊愈了的。那家伙在大学这四十年里都快成为我们学院知书达理、温柔可靠的代表人物了。
看样子他的温柔只是在自己人面前温柔而已呀,一旦被他认定为敌人,那老毛病就又会犯了。
也是奇了怪了,他家三代都是观察者。全家都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毛病,他妹妹小妖更是听话懂事。家庭氛围也称得上和谐友善,也没听说过他爹妈对他有多严苛呀,甚至都有些放纵了。
他是怎么患上这个毛病的?”佘扒皮挠着自己的头发,怎么想都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