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刚才走出来的申公豹的身上气息已经变得不稳定起来，巨大的悲伤之下，甚至是有跌落境界的风险。

“那是他的使命，没有人能阻止的了。”

李牧道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申公豹一眼，正好他挎着黑豹腾云而起。

在心里他又默默加了一句。

就算他愿意，元始天尊也不会愿意的。

截教弟子死的不够多，这封神量劫也是过不去，这不是元始天尊需要的结果。

在他眼底有着一丝怜悯，但也仅仅只是一丝罢了。

洪荒世界哪一个又不是圣人眼中可以随意摆布的傀儡。

申公豹让人感到同情的同时，这一切又何尝不是他自己找的结果。

心有执念，就算他愿意，申公豹也不会愿意，他要在元始天尊面前证明自己，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

就算他告诉申公豹事情的真相，他也不会相信。

这是一个可怜又可悲的人。

一生都只活在被元始天尊操纵的命运里。

黑豹腾空而起，看着身前那一座如渊似海危机四伏的大阵。

“玄都，等着，我一定会请来能够打败你的人的。”

话音一落，申公豹双腿一夹，黑豹径直朝峨眉山飞去。

在那里有着截教外门大师兄，赵公明，他交友甚广，向来爱护截教外门弟子，手握先天灵宝二十四颗定海珠，一定会有解决办法的。

之前申公豹的目光落在大阵上的时候，玄都似有所感，也抬起头来，目光穿过层层空间朝大阵外望去。

在看到是申公豹之后，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是知道的，这申公豹也是一个可怜人，被二师叔利用而不自知。

只是现在他也什么都做不了。

就算他是老子唯一的弟子，他也没有办法破坏元始天尊的谋划，况且，他与大商人皇的目的中，申公豹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没有他，那些截教败类，又怎么可能轻易出现在这战场上，让他刚好有理由宰杀，量劫这样的机会，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碰到的。

借此机会，为人族肃清一些威胁，这也算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