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想从常升这抠钱,这就没有轻易讨得了好的道理。
“这天底下哪有拿前朝的剑斩本朝的官的道理。”
“同理,陛下怎能以未来还没诞生,未经朝堂商议和天下验证的税率来收此时大明律中并未标注的税收呢。”
老朱当即拍桌,愤而起身道:“好,你有理。”
“你处处遵照大明律是吧,咱也按照大明律严格下旨。”
“来啊,给咱拟旨。”
“将蕲春侯、越巂侯为首的一干东宫值守全部捉了,按聚众闹事之罪,都给咱重责八十军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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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军棍。
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打的意思。
怎么说也是和他穿一条裤子的勋贵弟兄
常升也纳闷的呵止道:“陛下,敢问这些东宫值守犯了什么事,聚众闹事而已,怎么要重责八十军棍了。”
老朱的脸上浮现出阴险的笑容。
“他们啊,倒也没犯什么大事,就是冲着你一早离开苏州府的那天,奉太子妃的懿旨,纠集了三千泼皮,在报纸发售后的一个时辰,将应天府上下翻了个底朝天,打砸毁坏无数。”
“要不是下面的人知道是太子妃的手笔,默契的没有上奏。”
“否则他们就不是聚众闹事。”
“而是聚众谋反了。”
常升顿时翻白眼到:“我姐姐能干出这么大手笔,事后却没有受到半分训诫,想来源头就是您有意刺激的吧。”
老朱的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旋即便强装镇定到:“这关咱什么事,是这些人自己不注重方式方法闯出祸来。”
“咱依法惩治有何不妥。”
看着不以算计自家儿媳妇为耻,反以为荣的老朱,常升知道,必须得用银子堵他的嘴了。
不管怎么说,这帮勋贵兄弟也算是替他证明出气。
于情于理,常升不能不念这份情。
否则就和李亨一样的道理。
以后断无人敢与常升结交,也再难寻到可用人手。
这个朱重八,为了贪他的钱,当真连脸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