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标点符号作为诱发学争的导火索。
后续还有官学的修订。
这要是再拿不下应天府这帮名士大儒,道衍干脆圆寂算了,到了下面也别自称是人刘秉忠的粉丝,人家都嫌丢不起那人。
………………
戌时时分。
当府衙的衙役敲响庄园的房门时,道衍已换上了一身官服,与宋濂一同坐上车马。
小主,
仅有一辆准备迎接常升的马车落在了庄园门前。
一直等到半个时辰后,常升才带着一身残存的酒气,换了官袍出来。
“人呢?都死哪去了?”
“少詹事息怒,少詹事息怒。”
一身常服的苏州同知从马车里钻出来,向常升连声致歉到:“钦差大人见少詹事实在醉的不轻,便没惊扰您,知府大人怕您起来寻不见人,还特地安排我到府门前等候,听从大人安排。”
“谁说我醉了,我没醉!”
常升一副还未醒酒的模样怒骂到:“他不就是想要独占了推行试科举的功劳吗?”
“我偏不让他如愿!”
“来啊,去府衙!
说罢,常升摇摇晃晃的就要往马车上爬。
苏州同知连忙搀住常升劝到:“大人莫急,您听我说。”
“知府大人知道您与钦差不对付,特地让我来照顾好您,您放心,知府大人与我担保了,推行试科举之事牵扯颇多,苏州府的大儒名士也各个难缠,此事难成。”
“这种调停关系得罪人的场合,您干嘛非要往里掺和。”
“等钦差大人把人得罪的差不多,事情也明朗了,届时您再出场,这是科举推行的头功,还不得落在少詹事您头上。”
“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常升闻言重新站定,一口酒气扑到了同知脸上,看他眉头直抽抽,这才囫囵开口道:“真,真的?”
“你不会是被那秃驴收买,特地来骗我的吧。”
同知强忍着被熏晕过去的臭味,连连保证道:“大人若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陪您去府衙一探究竟。”
“量你也不敢诓骗于我。”
“这什么劳什子会晤,我便不去了,待我回去沐浴更衣,这苏州城里的游玩去处,你可得给我安排妥了。”
同知松了口气。
紧接着便用一种男人都懂得笑容说道:“大人您放心,待您沐浴更衣出来,下官一定带您好好领略一番“苏州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