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籍!”
“*国籍。”
“家庭住址。”
“来旅游的。”李泽没好气地回答。
“然后就勾搭上了小迷妹?这妹子怎么看都未成年吧?你就这么把人家从家里拐来了?”女人像打开珍馐一样扒开遮掩苏珊容貌的外套,“白惜文,22岁,法国籍,准备去旅游的。”
李泽差点儿没忍住一脚踹过去:“你一个旅游的你冒充警察?”
“我又没冒充,只是觉得气氛有点儿僵而已。”白惜文脱下高跟,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脚就这么踩在水泥路上,“我要去摩洛哥,都已经花钱商量好了,结果路上就起雾了,导航也出了问题,走了大概12分钟,脚都走疼了。”
李泽吃了一惊。
他看向那双五英寸高的细高跟,想说能踢踏在马路上12分钟,也是够强。
不过,他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能在这个时候让圣弗朗西斯科国际机场开通跑道的,已经不是钱的问题。很多时候,钱并不能在这样一个秩序的社会得到该有出路,除非钱和权利。
这个女人的权利与影响力,可能与方斯汀学院差不多。
“白惜文小姐?”李泽小心翼翼地问。
除了背景让人惊疑不定,身份也有些虚无缥缈。总不能说一个22岁的美女坐着车要去机场,结果遇到大雾就踩着高跟鞋走了几公里,她不可能不害怕,她应该注意到这场雾的不同。
白惜文点了点头,手指戳在苏珊的脸上。
“你能不能看到这里有什么?”李泽觉得没必要指得特别清楚。
白惜文还是点点头,手指从脸移到了鼻子,她似乎笃定他是强/奸犯,想看看苏珊还有没有气。接着移到嘴唇,轻轻撬开嘴唇将食指伸了进去。
“白......惜文小姐?”
“救人。”
李泽瞬间愣住。这是什么?中医还是西医?有救人是将手伸到患者嘴里的?还是说救人只需要用食指掏一掏小舌头?他/娘的,真能这样那些急救措施就可以下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