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馆内，吴善悬浮在白鲸的前方。

“都说完了吗？”

“说完了。”白鲸回应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很好。”吴善轻轻点头，“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可以选择回答或者不回答。当然，不回答的话，你就死定了。”

白鲸在听到这番话后，整个身体明显一颤，急忙回应：“你问，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那个刚刚出现的小金人，他是谁？”吴善直接问道。

“小金人？”白鲸微微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哦，他……他是梦神。”

“梦神？”吴善微微颔首，“我明白了。”

就在这时，原本摔在地面上的大怪物突然猛烈咳嗽起来，它艰难地发出声音：“喂喂喂！你俩的聊完了？我快要挂了，能不能先救救我？”

闻言，吴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迅速从空中飘落到大怪物身旁，一道柔和的治疗光线落在大怪物的身上：“你不出声，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快死了？”

感受到身体的力量在逐渐回归，大怪物的心情也舒缓了许多，它不禁翻了个白眼，嘟囔道：“我是摔晕了，你让我怎么说话啊？”

吴善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嘿嘿，这都怪这条大鲸鱼，要不是他，你能摔晕吗？我现在帮你报仇。”

“报仇？”大怪物和白鲸几乎同时惊呼出声。

白鲸顿时慌了神，急忙辩解：“你不能杀我，你刚才明明发过誓的！”

大怪物则迅速从地上站起来，一把拉住吴善的胳膊，急忙劝道：“是啊，是啊，我现在已经恢复了，不用报仇了。刚才那个小金人一看就不好对付。”

吴善没有理会大怪物，他转向白鲸：“你还记得我说了什么吗？我不会在现在和未来杀了你。”

听到这句话，白鲸的心彻底放松了下来，他带着一丝轻蔑看着吴善：“不在现在，不在未来，那你还能怎样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