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中开始，牧云就让他屡次颜面尽失，这让他感到难以置信，更加无法接受。

此时，指挥台的命令一次次在他脑海中回荡，“无条件放行”、“不得招惹”这些字眼仿佛化作一道道枷锁，将他束缚得死死的。

可是赵志成不甘心，他不愿意这样就轻易放过牧云。

“我不相信你的证件是真的！”

赵志成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透露出一丝疯狂，“把他带回大队，我亲自审查！”

张明站在一旁，表情有些僵硬。

他深知赵志成的脾气，也明白现在的赵志成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然而，他同样清楚，牧云不是他们能够随意得罪的人。

指挥台的命令已经重申多次，他再三权衡后，最终还是选择谨慎行事。

“副队长，”张明语气小心翼翼地劝说道，“指挥台已经发了指示，让我们不要招惹牧云先生。这事儿怕是有更高层的安排，我们还是按命令办事吧。”

赵志成怒目而视，眼神中充满了威胁和不满。

张明被他这样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但他也知道，现在不听赵志成的话或许会让自己陷入更大的麻烦中。

正当气氛僵持不下时，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沉寂。

赵志成愣了一下，从兜里掏出手机，看到是一个未存的号码。

他本不想接，但铃声响个不停，带着某种急迫感。

他不得已接通了电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静且威严的声音：“赵志成，你是疯了吗？指挥台的命令你敢不听？还要带牧云回大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这个声音，赵志成瞬间认了出来，是崇州市行政署的副署长李建。

他的心里猛地一震，背脊一阵发凉，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李建平时不轻易干预下面的事情，然而这次他竟然亲自打来电话，足见此事的严重性。

“副署长，我……”

赵志成试图解释，但电话那头的李建根本不给他机会。

“闭嘴！”李建的声音带着怒意，“你是不是不想干了？现在立刻放行牧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赵志成被这一顿训斥弄得语无伦次，他心中满是不甘，但却无法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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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最终只得咬紧牙关，强压下心中的愤怒：“我明白了，副署长。”

挂断电话后，赵志成的脸色变得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