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每一滴汗水都仿佛是他痛苦的结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仿佛他已经被世界抛弃,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然而,在那绝望之中,又有着一丝对凤芷韵的执念。那执念如同黑暗中的一盏明灯,虽然微弱,却始终燃烧着,给予他坚持下去的力量。
“芷韵,我一定要活着见到你。”
谭可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他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充满了坚定的信念。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他对凤芷韵的誓言,是他在痛苦中坚守的希望。
少年将取出的骨头放在一旁,那骨头在月色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他微微俯身,眼神专注而冷静,仿佛在进行一场举世无双的实验。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拿起每一根骨头,如同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紧接着,灵力自他掌心涌出,如灵动的白蛇,沿着骨头蜿蜒游走,所到之处,那些隐藏在骨髓深处的病毒像是遇见了天敌,发出阵阵不甘的嘶鸣,然后被缓缓驱逐。
这是一场与死神的较量,少年的神色没有丝毫懈怠。
他的灵力像是精准的手术刀,切割着每一丝毒源,不放过任何一处细微的角落。
每一次灵力的冲击,都像是在黑暗中点燃了一盏希望之灯,照亮谭可生机之路的一小段。
而后,他又将骨头重新放回谭可的身体,动作熟练而迅速,没有丝毫犹豫。
那双手,快得如同幻影,却又稳如泰山。
他缝合伤口的手法如同一个技艺高超的裁缝,手中的银针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针每一线都恰到好处,像是在编织着生命的画卷。
线与肉的交织,是生与死的抉择,他的针落下,似有韵律,像是奏响着一曲生命的赞歌。
整个过程冷酷而高效,少年仿佛变成了一台没有感情的机械,只是在执行着既定的程序。
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感情的波动,平静得让人害怕。
然而,在这冷酷之下,是他那颗对生命执着的心。每一次,谭可都要经历那撕心裂肺的痛苦。
他的惨叫声在石殿中回荡,仿佛是一首无尽的悲歌。
在这漫长的九九八十一天里,谭可的惨叫声几乎成为了石殿中的常态。
那声音如同幽灵一般,萦绕在石殿的每一个角落,让人不寒而栗。
随着时间的推移,谭可的身体变得虚弱不堪。
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体越来越消瘦,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他的眼神也逐渐失去了光彩,变得空洞而无神。
他的生命力仿佛在一点点地流逝,如同即将熄灭的蜡烛。
然而,他心中的执念却始终没有消失,那是他对凤芷韵的爱,是他坚持下去的动力。
谭可始终没有放弃,在那无尽的痛苦之中,他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虽摇摇欲坠,却始终坚守着心中的信念。
他心中对凤芷韵的思念和渴望如同熊熊烈火,燃烧不息,成为了他坚持下去的强大动力。
每一次在痛苦的边缘徘徊,每一次觉得自己即将被黑暗吞噬,他都会想起凤芷韵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阳,温暖着他的心灵,给予他力量。
他会想起他们曾经的美好时光,那些一起漫步在花海中的日子,那些相互倾诉心事的夜晚,那些充满欢笑与温情的瞬间。
那些回忆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让他在痛苦中找到了希望。
看到这里,凤芝韵不禁双手捂脸,心中暗道:他当时该有多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