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王胜文直接把车厢里的灯打开,拿着车票走到列车员身边,猝不及防地也给了他一个手刀,这次打得比较狠,用了九成的力量。
仍然是捆成粽子。
做完这些,王胜文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反而是不快了,赶紧让梁拉娣从上铺下来:
“姐,你下来把这个女的扒光了衣服,徐勇,你把这个男的也扒光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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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然后把他们的脚脖上栓好那条白布条。”
梁拉娣很害怕地问了一句:
“弟弟,你怎么连列车员也捆起来了?”
王胜文很平静地回答一句:
“姐,你见过夜里一两点钟来卧铺车厢查票的列车员吗?这个不用扒衣服,直接搜身就可以。”
徐勇也问:
“干嘛这样弄他们?”
“待会儿,你打开窗户,我把他们从窗户里提着腿吊出去,逐渐往下放,一会儿他们就能变没了,我估计这布条还会在。”
梁拉娣一声惊呼:
“啊!弟弟,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
王胜文指了指地下的锤子:
“那是他们带过来对付咱们的东西,我这样趁着他们昏迷,把他们放出去,已经是够人道了。
再说,这个季节,小狼崽子还没长大,吃不下大块的肉,咱们给它们磨碎了吃。”
又指了指床上放着的那把剑:
“我敢说这把剑,肯定是煨了毒的,见血封喉那种。估计他们没想留活口,所以我们也不能跟他们客气。
对敌人的宽松,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这个道理你们一定要懂。
列车上,也没其他方式处死他们,用这种办法,还可以顺便喂喂咱们的小狼崽子,多好的事儿。”
徐勇一身大拇指:
“师傅,我就服你,跟你干就对了,杀伐果断才像个男人。”
王胜文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你少废话,拴好了,快打开窗子!”
……
其实把俩人从窗户里放下去,并没有花多长时间,不到十分钟完活儿,干净利落,甚至绑他们脚的布条上,连一滴血都没沾上。
俩人干完这些,梁拉娣已经把那个昏迷中的列车员浑身搜了一遍,除了手枪、匕首之外,还搜出一根绳子。
关好窗户,王胜文吩咐一句:
“徐勇,把他身上的布条换成用这跟绳子捆。
记住,咱们车厢里并没有来过其他人,这个人深更半夜过来查票,咱们看到他腰里别着手枪,才把他制服捆起来的,结果还搜出来把匕首。
把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东西,作为罪证全部交上去。
咱们随时带着军事机密,所以,这人要交给军方审。
至于这趟列车上的列车长和乘警,还有管这个车厢的乘务员,先让铁路公安抓起来甄别吧。
我估计这是一群特务,而且是长期潜伏的那种,从他们带的东西看来,他们是非常专业的间谍。
你们以后注意,抓特务不是咱们的工作,以后你们如果遇到这种情况,直接痛下杀手就可以,不用考虑像今天这样留个活口。
这次留活口,是为了京哈铁路今后的安全。”
梁拉娣这时候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指了指王胜文铺上的那把小手枪:
“弟弟,那把小手枪给我用吧?”
王胜文回答得很痛快:
“可以,三把枪,除了要交上去的一把,你俩分分吧,你用这把小的,那把带了消音器的就留给徐勇用了。”
正在捆人的徐勇问了一句:
“师傅,你不要一把啊?”
“你用吧,我回去申请一把合适的用。”
“其实我有一把,这次因为穿的衣服单,就没别腰里,平时我都是别腰里的。”徐勇回答一句。
“行吧,你拿回去给你媳妇用一把,我记得上次,刘文松他们六个人一起去四川出差,都带了冲锋枪呢。”
……
三个人也睡不着了,一起在那儿聊天聊到沈阳站。
期间,那个“列车员”醒了一次,被梁拉娣毫不犹豫地拿那把锤子又敲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