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襟一路小跑,待其将圣旨交给传旨太监之后便返回了大殿之中。
此时三位阁老早已离去,殿中只剩下皇帝与太子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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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襟默默的走到了皇帝身后,站定不发一言。
“甄儿,你这趟做的不错。”
“谢父皇夸奖。”
禹皇满意的看了一眼赵甄。
“你接触过秦风,你觉得此人如何?”
“父皇秦风,此子确有大才。然其对做官好像并不热衷。”
禹皇听罢眉头微皱。
赵甄见状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要遭。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己是皇帝,秦风这样一位可影响一国国运之人竟然不能为自己所用。
那肯定会想办法将其除掉。
如今可是三国鼎立的局面,自己不能得到,当然也不能让其他国家得到。
想到这里赵甄神色一变,正要开口解释。
却听到禹皇的声音再次传来。
“甄儿,看来你的历练还是不够啊。”
“嗯?还请父皇明示。”
“时人莫小池中水,浅处不妨有卧龙。可是出自此人之笔?”
“啊!”
赵贞闻言,心中一惊。这句诗他当然知道正是出自秦风之手,但这句诗他在奏折之中并未提及,且知道此事之人绝不超过三人。
禹皇又是如何知道?难道父皇在我身边也安排了人不成?
而且既然父皇知道这几句诗,那肯定是知道秦风的,那岂不是说父皇今天在大殿上的一切都是装的了?
“禀父皇,此句确实出自秦风之手。”
“你可知这卧龙是何许人也?”
“前朝谋士,蜀汉丞相。”
“然也。此子自比卧龙,可见其心气甚高。方才你所吟诵的陋室铭中。”
“南阳诸葛楼,西蜀紫云亭。此二人也是着名的隐士。”
“但其二人并非真正的隐士,而是为择名主而已。”
“此子将自家陋室比作诸葛楼,紫云亭。又何尝没有为逢明主主之心?”
赵甄听罢,仔细思考了一下,这才开口。
“父皇的意思是秦风此人并非不愿做官而是在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