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跑到了少爷身边告诉少爷说他是个不祥之人,说他之所以如此倒霉,都是石泰然带来的不幸。
少爷没有相信,可是官老爷信了,好歹是自己真心实意曾经疼爱过的儿子,怎么可能全然不在乎呢?
于是他把石泰然从儿子的身边调离,不过在那位少爷的哀求之下,石泰然最终却往乡下的庄子,后来就被师傅带走了。
“我大概知道我的遗憾是什么了。”
他的遗憾是少爷有没有好好的活下去,自己真的是一个会给周围的人带来不幸的人吗?
“我被师傅带走之后,师傅替我洗骨伐髓,我因此生病了好长一段时间。”
在苏醒过来的时候,许多事情就已经忘记了,想来,自己也真算得上是个忘恩负义之人了。
“那我们去看看那个朋友?”
思前想后,他也没叫出少爷两个字。
“去看看他吧,我离开之后他应该过得很幸福吧。”
想到了许久未见的朋友,石泰然的脸上浮现出笑容。
二人原路返回,回到了属于石泰然那位朋友的家中,可没有想到,他朋友的小院里竟然已经挂起了白布办起了丧事。
小小的堪称并不合格的棺椁中,存放着是属于朋友的尸体。
那个脸上始终挂着柔和笑意的少年,那个即便失去了科考资格的少年,死了。
棺材窄而小。
葬礼很低调就仿佛陈老爷从来没有一个叫做陈志礼的儿子。
不仅如此,他那无情的父亲,还无情的宣告,不允许任何人为此而哭。
石泰然想不明白一个父亲如何可以对自己的儿子如此狠心?
在这里蹲守了几日,听尽了闲言碎语,石泰然终于拼凑出一个可笑的真相,陈志礼是原本是陈老爷兄长的儿子,因他们迟迟无后,所以才把兄长的儿子过继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