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子,本来老夫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这次来咱们后楚国的乃是柔然国的国师,咱们后楚国是礼仪之邦,怎么可以随便训斥他们的国师呢?这样吧,你跟着老夫一起赴京城,到时你在老夫边上见机行事,如何?”
我靠,咱在大梁国都上不了朝堂,在这边,这个老头竟然让咱们参加他们的国事会见,并且和咱们大梁国有关,这到底真是好心,还是另有所图呢?不过,眼下咱也没什么路可以选择,只好见机行事吧。
“石大人,事关贵国与柔然国的军国大事,晚辈跟着大人是否方便,万一有人问起,大人如何说呢?”
“魏公子,这个你尽可放心,万一有人问起,老夫自有一番说词,况且,在咱们后楚国,除了陛下,还有谁敢对老夫说三道四呢?”
三天后,魏笙书随着石进广回到了建康城,一路上两人说些棋理诗文,倒也是不甚寂寞。
石进广的车马来到了宫门前,他对魏笙书说:
“魏公子,老夫先进宫面见陛下,有几件事要和陛下商量,今晚你且住在驿馆,老夫都替你安排好了,明天会有人接你进宫,如何?”
“晚辈一切都听石大人安排。”
后楚国皇宫紫金殿,石进广对着武帝要行君臣之礼,却被武帝拉住了,说:
“太师不必拘礼,朕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太师,你明白朕是因为什么吗?”
“陛下即位以后,夙兴夜寐,励精图治,不敢有丝毫放松,意在中原。现在柔然国使者邀请咱们后楚国共同出兵,这对咱们是一个绝好的机会,陛下当然是龙颜大悦啊。”
“知我者,太师也,想当初,大梁国的太宗帝为了一门心思对付柔然国,主动找先帝结盟,先帝宽厚仁慈,就和他们太宗帝折箭为誓,大梁国和后楚国永为友好之邦,可后来大梁国的一些做法却是让朕意难平。太师应该知道这是原因吧?”
“老臣当然清楚,当初两国皇帝折箭为誓的时候,他们的太宗帝曾经答应每年向咱们岁贡粮米10万担,但仅仅过了两年,他们就提出因为闹了大洪灾,要求暂缓岁贡,后来,随着他们太宗帝和咱们的先帝陆续驾崩,岁贡一事再也无人提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