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够嚣张的,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与金沙盗为敌,嘿嘿,要知道这苦水镇上,跟金沙盗一伙的,可不仅仅是张宽一个。”
雷天武看向尚长峰,凑近杨行舟,压低了声音,道:“大当家的,这人估计要坏事。”
杨行舟笑道:“无妨,有人提前探路,也是一件好事,这尚长峰不是鲁莽之徒,他这么嚣张行事,必然有他的打算,嗯,先看看再说!”
一个人能在江湖上打出名头来,而至今不死,那其中肯定有他的道理,这尚长峰绝不可能是无脑之徒,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第一元良轻声道:“这张宽死定了,虎爷看来没法随他进入大漠了,咱们的计划须得做出改动。”
三人暗中交流,目光一直盯着尚长峰和张宽,非但是他们,便是整个酒楼大厅的人都被惊动,全都转身看向尚长峰的方向,有人惊讶,有人愤怒,也有人幸灾乐祸,各种心思的人都有。
对面尚长峰双目森寒,手中长刀的刀刃一点点抬起:“我是尚长峰,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
张宽神情慌乱,只是不住喊叫,似乎疼痛难忍,以至于神智迷糊,无法回答尚长峰的问题。
尚长峰手中长刀一挑,张宽的一只耳朵已经被割掉,鲜血登时流出。
“说!”
尚长峰将长刀放在张宽的另一只耳朵下面,淡淡道:“金沙盗在哪里?”
张宽慌乱大叫:“小人不知道啊……”
又一只耳朵被尚长峰挑了下来:“再不说,下一个就是你的鼻子,再下一个,就是你的眼睛!”
张宽放声嚎叫:“我真的不知道啊……”
尚长峰眼神一冷,手中长刀一动,本想将张宽的鼻子割掉,忽觉不妥,长刀陡然改变方向,向自己背后斩去。
火花四溅中,一枚飞镖被他长刀斩落。
尚长峰手掌一震,赤红色长刀被飞镖上附着的内劲震的嗡嗡颤鸣不止,一把刀犹如活物不住抖动,赤红色的光晕在刀身上不住浮现。
尚长峰吃了一惊,转身看向身后:“是谁?”
“尚大侠息怒,您和这位先生有什么矛盾,还请去外面解决,小人这里的酒楼是饮酒用饭的地方,不是杀人见血的场所。”
一名橘皮老者点头哈腰的走到尚长峰身边,陪笑道:“小店本小利微,来者都是客,可别把江湖上的恩怨带到咱这酒楼里,否则小人这深意就不好做了。尚大侠,您有什么事情,能不能去外面解决?别吓跑了老朽的的客人。”
这老者正是这家酒楼的店掌柜,杨行舟几人都看得清楚,刚才那一枚飞镖正是此人所发,又快又狠,力道着实不小,换成一般人,即便是明知他对自己发暗器,也未必有能力躲开。
杨行舟看的眼前一亮,对旁边两个跟班笑道:“这店掌柜本领不错!”
雷天武和第一元良两人对视一眼,都感诧异,他们跟随杨行舟进入酒楼之后,注意力一直都集中在满堂酒客身上,却没有将店掌柜和跑堂的伙计放在眼里,此时见这店掌柜露出这么一手,方始心惊。
就这店掌柜的飞镖,两人都没有躲开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