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相同。”罗学云淡淡道。
纪万嵘恍然大悟。
“伱知道我想要你的方子,故意令我知难而退?”
“恭喜你,答对了。”
纪万嵘没有在意罗学云的调侃,但却猜到他用意,方子给你,你都没法验证真假,甚至保真,你都不一定驾驭得住。
显然,罗学云并不想卖方子,给他施展下马威。
倘若,自己连关键药材都尝不出来,只怕会更令他瞧不起。
“学云老弟,不瞒你说,我重操旧业,把温正堂的字号挂起来,就是想光宗耀祖,做大做强,诚心诚意想请你的药酒来做招牌。
有冒昧的地方,还望见谅,我借花献佛,敬你一杯赔罪。”
纪万嵘连饮三杯,态度诚恳。
赵庆同在一旁解释道:“温正堂是干过几十年的老字号,既问诊也抓药,时常举办义诊,在陈清县是响当当的招牌,倒了二十多年,现在情况转好,万嵘就想把这事业再做起来。”
给罗学云讲完,赵庆同又去说纪万嵘。
“自古以来,独家秘方就是下蛋的母鸡,要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就跟你家温正堂的招牌一样,若是别人讨要,你愿意转出吗?
再者说,就算方子给你,你能做出这种程度的药酒么?”
纪万嵘爽朗道:“我鲁莽了,诚心向学云老弟致歉,这坛酒我出三百。”
赵庆同道:“你又错了,今天我做中间人,请你们两位过来,是为谈事交朋友,非是买酒卖酒,就算有些误会,聊开就是,上来就三百五百,是以为金钱能收买谁么?”
这番连招下来,纪万嵘有些摸不着头脑,汗涔涔道:“我喝太猛,有些晕乎,学云老弟不要介意。”
赵庆同再看罗学云:“学云,你是否有卖酒的想法?”
罗学云不知道这俩人是不是事先商量好,在这里唱双簧,但送上门的生意,不用拒绝。
看到罗学云点头,赵庆同道:“既然你们双方各有需求,就有合伙的基础,不过要换个方式而已。
万嵘,你不必强求秘方,虎骨珍贵,虎骨酒就不可能做出太多,就算有秘方,酿成学云这般地步,得多少年的功夫?
学云,你虽有秘方,可虎骨难得,也不懂得药堂行当里的门道,售卖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