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的手搭在桌子上，轻轻覆住了苏挽搭在桌边的手。

他把她的手攥在手心，摩挲。

苏挽的手又软又香，和他十指相扣，奕又能感觉到其中的纤细孱弱。

他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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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哪里有月亮？”苏挽抬头。

他们头顶是透明的钢化玻璃，上面定时有人清理，注了大量的水，从餐厅的角度看天空。

夜空也显得水波粼粼，剔透扭曲，好像他们坐在海洋底部吃饭。

奕打了个响指。

本来，天空中是没有月亮，只有稀疏的星星。

在奕的响指之后，一轮明月缓缓的从夜空中的乌云后露出来，月光普照大地，穿透了水波穹顶。

“啊，是月亮，月亮怎么出来了？”

“看上去真漂亮啊！”

“太神奇了，我在A市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么圆的月亮，前几天环保局测得污染指数还是中度污染，这是污染突然被治理了？”

……

餐厅里响起了纷纷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