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道巡察使又如何?就能嘲讽你我二人了吗?”
“不至于,只是几句戏言罢了,谈不上嘲讽。”
“你说我,那我也说说你,咱们乃是御史台监察御史,面对圣上也敢直言力谏,何须对他一个黄口小儿低三下四。”
“不至于,真不至于,江景辰眼下风头正盛,硬碰硬对咱们没有好处,只是暂避锋芒,谈不上低三下四。”
右监御史满脸和煦笑容。
左监御史闻言,心中更气,不满道:“这也不至于,那也不至于,你看看你现在,还有御史的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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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该有什么样?
没个定数。
御史台那么多御史,不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自然不可能都是一个性子。
更何况京城内外有别,御史若是占着大义道理,在京城内可以横着走。
可在这京城外却是不一样,光有那些可不够。
其中道理并非几句话就能够说的清楚,右监御史也不解释,安抚道:“消消气,来日方长,且看谁能笑到最后。”
府衙内堂.
泉州刺史满脸谄媚地请江景辰坐上主位,待坐稳之后,方才开口。
“郭衡那厮不知发什么疯,竟然领兵去了同安县,也不知道到底有何企图,公子您可一定要多加提防啊!”
闻言,江景辰眼神渐冷,面无表情看向泉州刺史。
“你,很饿吗?”
嗯?
泉州刺史闻言,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解询问道:“公子此话何意?”
然而话刚出口,他便突然反应过来,同时也意识到说错了话,额头上不由得冒出一层细汗。
江景辰目光如刀,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若不是饿疯了,又怎会有如此大的胆量,竟敢掺和到海船夹带私货这样的事情当中去?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所做之事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吧?”
泉州刺史眼中慌乱之色一闪而过,很快便又恢复镇定。
“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这种蠢事,还请公子看多年合作的情分上,原谅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