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没什么好说,也没什么可说。
潘弥业满脸温和,安抚道:“你如今也是一司主官,当是分内之事,岂有推脱之理?本官还有公务处理,且各自去忙吧。”
这......
跟预想的情况不一样啊!
杨士钰呐呐道:“尚书大人,这似乎有些不对吧?”
潘弥业瞬间换了副面孔,喝声道:“大胆,你竟敢指责本官?来......”
杨士钰连忙告罪道:“不敢不敢,下官知错,还请大人恕罪。”
潘弥业冷哼道:“看在朱大人的面子上,本官不与你计较,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去做事吧。”
这到底是还是不是啊?杨士钰一时间有些迷糊,回想起先前在府中与岳父的对话,忽然觉得哪里出了差错,可又说不出具体哪里有差错。
没等多想,属官匆匆跑来,回禀道:“江大人有令,命您即刻开堂审案。”
杨士钰气急,阴沉着脸,闷声道:“传本官......不,传江侍郎的话,派人前去礼部尚书府,先将韩绍睿请来问案。”
属官小声说道:“江大人说了,这案子您才是主审,凡与此案情相关,衙役外出皆需以您的名义办事。”
杨士钰:......
连这都要算计,还能不能好好做个人了?
刑部司门公堂,右侧耳房。
江景辰将椅子搬至角落,透过房门刚好能够看到公堂之上的情况。
“那就是韩绍睿?十三岁就这般成熟了,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看上去是比同龄之人要大上几岁。”
董瓒上前望了一眼,默默点头,瞧那身板倒像是个练武的苗子。
江景辰手里端着一叠干果,静静看着案件的审理。
说是审理,倒不如说是在询问,全程没有一句重话。
杨士钰问:“案发那日,你可在场?”
韩绍睿回答:“在。”
杨士钰又问:“路遇暴行,可是你下令,命家仆出手阻拦?”
韩绍睿回答:“是。”
杨士钰再问:“可曾说过‘往死里打,打死你负责’这样的话?”
韩绍睿回答:“说过。”
杨士钰继续问:“你可知故杀与过失杀定罪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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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绍睿回答:“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