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郑氏紧跟着将目光转向儿子,吩咐道:“待明日进了胡国公府,一炷香后你便找来,寻个借口要母亲前去相帮。”
江景昭点头,追问道:“然后呢?”
小郑氏轻笑道:“之后的事情就无需你们操心,只需为母亲遮掩行踪即可,琪姐儿,你现在就去寻你祖母,无论如何都要让她答应。”
江棋韵起身,迈出几步后回身,问道:“母亲当真要杀三哥吗?”
小郑氏听女儿竟会问出这样的话里,心中生出怒气,质问道:“你难道想看着母亲和你哥哥死在那个杂种手中?”
江棋韵咬牙不语,转身出了陶然居,踌躇片刻,径直朝着心远堂的方向走去,得知祖母正在小佛堂念经后,本想就此离去,临迈出门之际,又想起母亲方才说的话,几番纠结,终是下定决心寻到小佛堂。
陶然居。
小郑氏在女儿离开后,语重心长开口道:“好些天前便交待琪儿去心远堂求情,料想她未曾尽心,以至于母亲被困至今......你妹妹是个心软的,要不是此时唯有她能说动你祖母,母亲也不会将她扯进来,说那些话逼她前去向你祖母求情,你是兄长,日后好多注意着她,别让她坏了事情。”
江景昭淡淡道:“母亲不必解释,妹妹自幼聪慧,会明白谁才是对她重要的人,也会理解母亲的一番苦心。”
小郑氏暗自叹气,紧跟着说道:“那杂种不知走了那般运道,竟是当上了监察御史,不过这样一来也好,在京城不好动他,一旦出了京城可就好办了。”
江景昭询问道:“母亲该不会还是想用雇凶杀人的法子吧?”
想起先前的那件刺杀之事,小郑氏只恨那次没能一举除去那个祸害,如今再想动手自当用更稳妥些的法子,想着儿子与女儿终究不一样,于是便道:“京城之外多盗匪,只要传出消息说那杂种身上携带巨款以及绝色美人,必定会引动大批匪盗争相抢夺。”
江景昭蹙眉道:“江湖盗匪能有那么傻?更何况他毕竟是奉旨出京办差的监察御史,哪个劫匪有胆子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