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泣声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三弟不说能帮上什么忙,可也不该数落起老爷的不是,当务之急合该想办法保住老爷一丢性命,那官丢了也就丢了,只要能保住老爷性命,我们什么也都不要了。”
三老爷气笑道:“眼下哪里还是大嫂你要不要的问题,大哥糊涂,怎么大嫂你也是个拎不清的,还想办法?能有什么办法?那可是三千多万贯钱啊,只拿一百多条人命来填,就已经是圣上开了天恩了。”
黄氏闻言顿时瘫软在地,呐呐开口道:“怎么办?那该怎么办?老爷他不可以死的,不可以的......”
郑老夫人看了看幺子,转过头又看了看次子,彷徨无措开口询问道:“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俭儿就非得死吗?这是在剜我的心头肉啊,你们难道什么都不做,就眼睁睁看着你们的大哥去死吗?对同胞手足都这般无情无义,那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你们都别拦着,我不要活了……”
三老爷急忙上前安抚,他心中猜测不透圣意,只能将目光转向二哥。
威远侯沉默片刻,在生母殷切期盼的目光中渐渐心软,出声道:“我试试看吧。”
郑老夫人见次子应承下来,急忙催促道:“那你快去,早些有所动作,也能早些将俭儿救出来。”
威远侯看着漆黑的夜色,苦涩一笑:“眼下宫门已关,就是再着急也得等到天亮之后方才能够入宫求情。”
郑老夫人连连拍打胸口,自我安慰道:“没事没事,只一个晚上的时间,不会生出什么变故的。”
被禁足在陶然居的小郑氏得知此事后,先是关起门来暗自偷笑了一会,而后才命人喊来了女儿,叮嘱道:“西府那边的事情,你无论如何都不要去理会。”
江棋韵见母亲说的郑重,不解问道:“西府有那么多位长辈在,女儿不过是尚未出阁的小姐,能理会些什么事情?”
小郑氏也不多做解释,再三嘱咐之后,转而说起长子的事情:“如今母亲被你祖母禁足在这陶然居当中,你哥哥那边就得由你去多多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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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省的。”江棋韵乖巧点头,又想起前几日球会上的事情,开口询问道:“母亲,我看朗哥哥无意迎娶女儿为妻,这门亲事要不就算了吧?”